---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四句詩,完美的層現了他現在的心理活動。
淩晨她突然的到來讓他猝手不及,現在回憶起來依然像夢一樣。
一場暢快淋漓的情事,他和她不遺餘力。
時光又像是回到了剛熱戀那一會兒,她恨不得將他給榨乾了,他願意為她奉獻一切體力。
他想抱她。
但是什麼都沒有抱到。
身邊空空如也。
唐沫兒不在了。
顧墨寒惺忪的睡眼緩緩打開了,睡意全無,他坐起身,四周看了一下,她不在。
應該是去陪思思了。
現在她隻能抽一點時間來他的房間裡,還不能跟他睡在一起。
先前他的“睡”,什麼意思都有,就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做一切該做可以做的事情。
顧墨寒起身下了床,去沐浴間裡洗漱。
他換了一件藏青色的襯衫,然後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隻見鏡麵裡的男人高大英挺,英俊倨貴,沒有一點老的樣子。
昨天晚上的忐忑煙消雲散,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他有的是辦法讓沫兒重新迷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顧墨寒轉身,出了房間門。
……
顧墨寒以為一出門就可以聽見她們母女歡快的笑聲,可以看到她俏麗的身影站在廚房裡,為全家人準備早餐,可以看到思思樂顛樂顛的跟在媽咪身後,一切都像昨天一樣。
但是,他錯了。
外麵很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沫兒不在。
思思也不在。
顧墨寒一顆心直線往下墜,他去廚房看了,東廂房看了,後麵的果園也看了,沒有看到她們母女的人影。
她們消失了。
像三年前一樣。
毫無征兆的從他的生命裡消失。
顧墨寒像是被推進了深淵裡,拔腿就跑,“沫兒?唐沫兒!思思!”
他跑出門。
這時嚴冬正好過來,“總裁,你是在找太太和小小姐麼?太太和小小姐已經坐飛機離開麗島,飛回帝都城了。”
說著嚴冬還疑惑道,“太太和小小姐一大早就走了,我還奇怪,問太太怎麼不等總裁一起走,太太笑著說你在睡覺,讓你再睡一會兒,她先帶小小姐飛走了。”
聽著這話,顧墨寒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原來她沒有消失,而是回帝都城了。
但是,她怎麼不告訴他?
她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回去?
她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不知道他最怕她再次消失了?
清風徐來,顧墨寒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藏青色的襯衫都已經隱隱濕透,他在陽光裡閉上眼,大口大口的呼吸,心裡卻恨得要命,她實在太任性了,剛給了他一場極致的歡-愉,又玩失蹤。
……
顧墨寒迅速坐專機飛回了帝都城,g.k總裁辦公室,他站在落地窗前。
他已經回帝都城半個月了,回來後才知道她並沒有帶思思回顧家,這半個月他因為生氣,所以沒有主動聯係她,她倒好,也一個消息也沒有。
他真懷疑那天的歡-愉,她是在玩他。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嚴冬走了進來,低聲彙報道,“總裁,據調查,太太自從回了帝都城,也沒有回歸娛樂圈,而是上線了king-back最新一季的珠寶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