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卿看向瓶瓶---怎麼了?
瓶瓶捂嘴偷笑,“女君,剛才我得到消息,君夕翎被封公主,但是她的駙馬突然被爆在外麵養了一個小-三,今晨君夕翎和那個小-三大打出手,君夕翎失手就將那個小-三給推撞成了植物人,現在元老們要拿君夕翎治罪,她這恐怕要坐牢了。”
“再說君楚霖,他已經繼位總統,但是君家有一個傑出子弟,一直被排擠壓迫,昨夜突然回到了z國,成了君楚霖的政治勁敵,這下君楚霖的總統之位難保了。”
“最後君夕顏,昨天夜裡她就消失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聽說她被弄花了臉,丟進軍營裡做妓去了。”
瓶瓶沒有絲毫的同情,隻覺得大快人心。
女君念著這二十三年的情分,心太軟,幕後那個人隻不過替女君做了該做的事。
那個人替女君報了仇。
君夕卿來到了窗前,她輕輕推開了窗,纖塵的巴掌小臉上不見喜怒。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昨晚她就知,君楚霖做不久這個總統之位。
瓶瓶一時猜不透女君在想些什麼,她小聲問,“女君,你要見他們麼,你要幫他們麼?”
君夕卿緩緩的,搖了搖頭。
該還的,她已經還了。
瓶瓶大喜,她就怕女君會出手相助,“女君,你說是誰暗中操控了這一切,這才一晚上,這人雷霆萬鈞,手段強勁,翻雲覆雨,護住了女君。”
君夕卿心如明鏡,放眼天下,還有誰有這種魄力與手段?
當然是陸夜冥。
他還是出手了。
……
君夕卿又被媚娘抓了回去,媚娘給她穿上了高高的木屐鞋,讓她扭著腰肢走路。
媚娘出去了,君夕卿一個人練習走路,這時“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有人進來了。
師傅來了,做徒弟的肯定要賣力。
君夕卿當即挺直了纖柔的美背,按照媚娘教的,瑩潤的胸部挺起來,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扭起來,俏挺的小臀擺起來,硬生生的走出了s型的柔媚風情。
她自己很滿意,走了一圈後轉回來,一雙靈眸喜滋滋的看向來人---媚娘,這個徒弟還不錯吧?
下一秒,她整個一僵。
不是媚娘,而是…陸夜冥。
陸夜冥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單手抄褲兜裡,他幽深的鳳眸正看著她,眸光往下,又看了一眼她曼妙的少女曲線。
目光直白而炙熱。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西褲,經典男神的搭配,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頎長挺拔,比國際台模更有範。
君夕卿一下子想起了媚娘的話,她的小臉不自在的燒紅了起來。
想打破沉默,所以她上前了一步。
但是她忘了腳上還穿著木屐鞋,剛抬腳,沒站穩,纖塵的身體直接往前撲去。
大寫的“衰”字。
果然,他就是她命裡的災星,有他在,她總會出糗。
這時一條有力的健臂箍了過來,提著她的軟腰,將她扯入了一副矜貴精碩的胸膛裡。
她撲進了他的懷裡。
君夕卿還沒有站穩,耳畔就響起他的低笑,“剛才想什麼臉紅了,意-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