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你的傷口又撕裂了!”
梵門驚呼了一聲,迅速拿出了醫藥箱。
陸夜冥仿佛沒感覺到傷口的疼痛,精碩的胸膛輕微的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跳,他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得知她去勾-引了封司南後,蕩然無存。
一雙幽深的鳳眸陰鶩遍布,他掀了掀薄唇,“毀了所有的監控,不要讓司南知道那是君夕卿。”
梵門一怔,然後點頭,“是,主君,但是,這事瞞不住的,如果封少看到了君小姐…”
……
醫院裡。
君夕卿趴在病床前,兩眼汪汪的看著哥哥東方煜。
東方煜已經蘇醒了,完全脫離了生命危險,他抬手為君夕卿擦淚,“小傻瓜,快彆哭了,哥哥不會死的。”
君夕卿迅速捂住了東方煜的嘴,“哥哥,不許你說死這個字。”
“好。”
兄妹倆相視一笑。
君夕卿起身,去找司空珩,拿檢查報告單。
走在回廊裡,君夕卿的腳步緩緩停住,因為前方來人一批人,最前方的是一道頎長挺拔的身軀。
陸夜冥。
陸夜冥來了,穿了一件黑色大衣,手上戴著黑皮手套,他身上縈繞著外間的寒風,清華薄冷。
他佇立在那裡,幽深的鳳眸落在她的小臉上。
君夕卿沒什麼反應,她抬腳,路過他的身邊,和他擦肩而過。
今天司空珩不在,不過各項檢查報告單都出來了,東方煜一切正常,如果恢複的好,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君夕卿心裡十分的感恩,她回去找哥哥。
陸夜冥還站在回廊裡,挺括的背慵懶的抵著牆壁,雙手抄褲兜裡,兩條長腿向前蜷縮,光站著不動就像是國際台模抓拍的一個瞬間。
這樣的男人,丟在萬眾人海裡都能一眼挑出。
君夕卿沒打算跟他做朋友之類的,她沒看他,從他身邊過。
“嗬,”這時耳畔傳來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沒有刻意的諷刺,但諷刺十足,“怎麼,裝不認識?”
君夕卿沒理,直接要走。
但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你再敢擺臉色給我試試看,把臉轉過來,看著我!”
君夕卿停下了腳步,側眸看他,“陸總統,你找我有事?”
她冷淡的看著他,纖塵的眉眼裡透出一股敷衍。
好像懶得理他一樣。
“君夕卿,我還真不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段位已經這麼高了,現在有了新目標,所以你徹底拋棄我了?”
“…”
他在說些什麼?
“陸總統,建議你去照照鏡子,現在你的臉上寫著兩個大字---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