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夜冥的大掌牢牢的箍在她的纖腰上,不讓她亂動,“卿卿,你不愛我了麼,你看你都不心疼我了,可是我想好好的疼一疼你,乖。”
他有時候說話很直白的,但君夕卿第一次聽他說這麼肉麻的情話,她膩白的嬌肌上都起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
這隻腹黑的老狐狸為了吃肉,真的是一再的秀下限。
兩個人掙紮之間,他身上的睡衣都散開了,露出一大片精碩性感的胸膛。
他的肌膚是健康的麥色,上麵泛著蜜色的肌理,讓人想要舔屏。
他心臟那裡,有一處傷。
傷口已經好了,但是留下了淡淡的粉色的疤。
君夕卿伸出纖白的小手,輕輕的撫了上去,“現在還疼麼?”
陸夜冥就覺得被她撫過的地方竄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她真會折磨他。
“疼,你親一親,親親就不疼了。”
哦。
君夕卿湊上小腦袋,親了親他心臟那處的傷疤。
這時陸夜冥穿梭進了她的秀發裡,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低沉磁性的嗓音已經全啞,“心臟這裡是不疼了,但是彆的地方被你親疼了。”
“…”
……
外麵已近淩晨,房間繾綣一片。
這個夜晚君夕卿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全身已經散架了,最後真的在他懷裡小聲的啜泣了,大概見她哭的像小貓兒一樣可憐,陸夜冥才放過了她。
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臂彎裡睡的,纖柔的身體都在他的懷裡,被他緊緊的抱著,君夕卿感覺他一直在親吻她的額頭,沒有停過。
他好像一夜沒有睡,那雙沒有聚焦的幽深鳳眸落在她的小臉上,深深的看著,舍不得移開目光。
“卿卿,我走了,等我回來。”
纖長的羽捷顫了顫,君夕卿緩緩的睜開了眼,有那麼幾秒鐘她理不清她現在到了哪裡,其實她已經回了沐家堡了。
這裡是沐家堡,她睡在房間的大床上。
“陸夜冥…”
君夕卿開口叫了一聲,她的嗓音啞啞的,更多的是嬌滴滴的,能掐出水來的嗓音。
沒人回應。
君夕卿一雙惺忪迷糊的靈眸在房間裡看了一圈,沒有人,她沒有找到那道熟悉的頎長俊拔的身軀。
她突然覺得這些年無論他和她怎樣糾纏,隻要她一回頭,他永遠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現在他去哪裡了?
“陸夜冥…陸夜冥…”
君夕卿掀開被子下了床,這時外麵的冷風吹了進來,襲向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打了一個深深的冷顫,像是從骨子裡溢出來的寒冷。
她忘了,這裡不是四季如春的普吉島,這裡還是寒冬的沐家堡。
她覺得冷。
---卿卿,我走了,等我回來。
這時君夕卿的耳畔響起了他低啞磁性的呢喃,她似乎還能感覺到昨天晚上他一直緊鎖在她小臉上的深沉目光,君夕卿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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