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才剛剛走,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君夕卿拔腿就跑了。
“王後,你去哪裡?”瓶瓶著急道。
……
君夕卿跑到了後山,她站在竹林裡,垂眸看著下麵的路。
這裡是捷徑,陸夜冥會從這裡過的。
這時幾輛吉普車疾馳而來,然後那輛印著金色字體“a”的總統豪車來了,陸夜冥的座駕來了。
隔著黑色昂貴的車膜,君夕卿看不到裡麵,但是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這裡是他呼吸的空氣,他就在那裡。
“陸夜冥…”
君夕卿喃喃的呼喚著他的名字,總統豪車疾馳而去,她快速的跟著車跑。
但是她的腳力怎麼跟得上總統豪車,慢慢的總統豪車漸行漸遠。
“陸夜冥…老公…你一定要回來…老公…嗚嗚…”
君夕卿腳下踩到了什麼,纖柔的身體一下子摔坐在了地上,柔白的手心蹭到粗糙的地麵,當即破了一塊皮。
一滴,兩滴…
鮮血的血液滴落了下來。
君夕卿看著手心的血,雙目被一陣的刺痛,聽說見血是不詳的征兆。
她已經預感到了,他不會回來了。
君夕卿狼狽的坐在地上,兩隻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臉,失聲痛哭。
“嗚嗚,老公…”
他的車走了。
他真的走了。
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離開她了。
君夕卿心裡悲慟,瑩弱的香肩因為哭泣而顫動不已,此刻她的悲傷逆流成河。
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卿卿。”
卿卿。
有人在喚她,低柔,憐惜而心疼的嗓音,聽著那麼的熟悉,熟悉入骨。
陸夜冥。
她竟然聽到了陸夜冥的聲音,他不是走了麼,她是不是因為太想他,所以出現了幻聽?
君夕卿緩緩抬起了小臉,她在淚水模糊裡看到了一張麵如冠玉的俊臉。
陸夜冥回來了。
他宛如從天而降的神袛,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君夕卿一震,那沾著濕漉漉水霧的纖長羽捷像蝴蝶蟬翼般一陣亂顫,震驚茫然的看著他。
“你…你怎麼回來了?”
陸夜冥的黑色軍靴踩在了竹葉上,發出沉穩從容的聲音,他看著她,緩緩勾起了薄唇,“我聽見有人在叫我,老公,我還聽見有人在哭…”
君夕卿迅速破涕而笑,她起身,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
陸夜冥伸出健臂接住了她纖柔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裡,柔韌的薄唇蹭在她的秀發上,他聲線全啞,“卿卿。”
他的卿卿。
君夕卿用小手捧住了他的俊臉,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不停的哽咽,“老公,你一定要回來…求你了,一定要回來…我很害怕,我一直都很害怕…我怕被你丟下…”
陸夜冥摸了摸她柔軟的秀發,她要將他的心都給哭碎了。
“卿卿,我答應你,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會想方設法回來的,我的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