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沒有認出顧思菡,傅曙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顧思菡沒有穿她平日裡喜歡穿的綾羅綢緞,而是一身很簡單的裝扮,帽子刻意壓低了,也許知道自己這一張臉很招搖,她也想低調,但是現實情況根本不允許她低調,她已經被身邊這些男人給盯上了。
傅曙知道她一直是一隻勾人的小狐狸,這麼一刻他覺得如果她不是顧家的千金大小姐,百分之百要淪為這些男人的爭奪品。
“傅少主,你看那個幼兒園老師漂亮麼?”一個男人問向傅曙。
傅曙的目光落在顧思菡的身上,她被一群孩子們包圍,半年不見,她瘦了一些,但依然璀璨。
傅曙將目光落在那個男人的臉上,漫不經心的勾唇,“如果我太太知道你們都誇獎她漂亮,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話音一落,幾個男人一僵。
這是啥情況,那是顧思菡?
天哪,借他們幾個膽,他們也不敢將主意打到顧思菡的身上啊。
還有,這位傅少主和那位顧小姐是什麼時候結婚的?
這兩個人沒有辦婚禮,要知道顧傅聯姻,那肯定是一場盛世婚禮了,可是這半年大家都沒有聽到風聲。
那幾個誇顧思菡漂亮,還想將主意打到顧思菡身上的男人被傅曙這麼輕飄飄的一看,幾個男人隻能尷尬的“嗬嗬”笑了。
“傅少主,顧…不,傅太太怎麼到了這裡做了一名幼兒園老師?”有人問。
傅曙將目光重新落在了顧思菡的身上,她在肩前紮了兩個馬尾,休閒裡帶著一股清純的少女感,很養眼,“她到這裡散散心,很快就會跟我回去的。”
半年。
他給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她也該跟他回去了。
這時主持人上了台,“各位貴賓,非常感謝大家今晚能來到r笨的告彆畫展,這是r苯最後一場畫展。”
“主持人,”迅速有人舉手提問,“r苯在繪畫界短短十幾年,卻用鮮麗的顏色碰撞和自由浪漫的體風成為了我們一代人的記憶,他曾經被主流媒體競相報導,一直致力於慈善,在我們心裡,他是那樣神秘,慈善而博愛的一個人,今天我們到場的每一個人都敬愛他,仰慕他。”
“我們不知道r苯為什麼要在今天進行最後一場畫展跟我們告彆,但是想來r苯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們從世界各地而來,沒有任何要求,隻想見一見r苯。”
“這一場最後的告彆畫展,請讓我們見r苯一麵。”
顧思菡帶著孩子們站在下麵,她聽到了所有人的心聲,這一場告彆畫展大家都想見r苯一麵,她也是的。
主持人笑道,“各位貴賓,再次感謝這麼多年來你們對r苯的喜愛,但是很遺憾,r苯在半年前已經離開了人世,他去往一個溫暖而自由的世界了。”
什麼?
全場嘩然。
r苯竟然在半年前逝世了!
“各位貴賓,r苯走的太快,還沒有來得及和他聆聽的這個世界好好道彆,這一場最後的畫展就讓他跟全世界say goodbye吧。”
“r苯所有的畫作都將在這場畫展進行拍賣,然後捐入r苯生前基金慈善,用於兒童公益,但是r苯生前最後一幅畫不用於拍賣,隻用來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