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在鐵閘門落下後自以為有足夠的時間,以至於趕路時沒那麼著急。
萬萬沒想到,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給了落花不流水他們機會,讓他們追上了自己,使得自己被堵在了囚禁任我行的囚室內。
好在囚室的鐵門已經關上,對方想進來沒那麼容易。在其破開鐵門的時間裡,足夠自己殺死囚中的重犯,讓對方功虧一簣了。
看到任我行還活著,落花不流水六人都鬆了口氣。
隻要老任沒死,那就一切都好說。
落花不流水率先說道:“冷靜,彆衝動,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談什麼?談你們怎麼殺死我的兩位兄弟?”囚室裡的兩人很激動,“你們這些叛徒,東方教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解紅衣走到最前麵,一手負在背後,對其他五人做著手勢。
由於視線被擋住,囚室裡的人根本看不到解紅衣的小動作。
隻聽解紅衣說道:“東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統江湖。說什麼東方教主不放過我們,你們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我們裝什麼了?
囚室裡的兩人不解。
“教主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你們,是對你們最大的信任,而你們又是怎麼回報教主的?”
解紅衣可不管兩人的反應,她繼續自顧自的數落著對方。
“你們以為自己沒在總壇,你們的所作所為教主就不知道?憑你們的本事,哪能瞞過教主的法眼。”
聽這話的意思是我們背叛了神教?!
囚室中的兩人急眼了:“胡說八道,吾等對神教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反叛之事來。”
解紅衣冷笑:“事到如今還敢狡辯,楊總管親自對我們下的命令,難道還能有錯?還是說你們以為以教主的英明神武,會被小人蒙蔽。”
囚室裡的人當即就怒了:“那楊蓮亭就是一邀寵幸進的小人,他的話豈能當真。說我們叛教是假,他楊蓮亭排除異己是真。”
囚室中四肢被鐵鏈鎖住,還被穿了琵琶骨的任我行眼珠子動了動,隻是他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任我行清楚自己此刻非常危險,但凡有一絲動作都可能引發那兩人的過激反應,使得自己身死當場。
至於說解紅衣的話,以他的老辣他是半個字也不信。
也就是囚室裡的那兩人關心則亂,外麵的人若真是東方不敗的人,哪還會緊張他這個被囚禁的前任教主的死活。
說不定他們還巴不得自己在這場“意外”中身死,也好回去邀功。
隻是,這種小把戲他任我行能一眼看穿,也不可能瞞住那兩人多久。
事實上任我行想得沒錯,四賢中禿筆翁和黑白子已死,囚室裡的丹青生和黃鐘公也是老江湖,他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狡詐小人,你們在拖延時間!”
丹青生怒斥,黃鐘公則是舉掌就劈,要將任我行擊殺當場。
現在才發現,遲了。
囚室裡的兩人剛有所行動,其腳下有一條火蛇躥出。
這蛇渾身由火焰構成,生有九頭,正一麵纏住他們的身體,一麵噴吐火球。
“啊!”
“什麼妖法!”
黃鐘公和丹青生慘叫連連,被九頭火蛇燒得皮肉都焦了。
一股難聞的焦臭味和著烤肉的香氣在囚室中彌漫。
馬芸身行一陣模糊,等她重新清晰起來時,已然進了囚室之中。
她一抬手,一記抗拒火環將黃鐘公和丹青生推離任我行身邊,順便讓他們受傷更重。
任我行瞪大了眼睛,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從未見過如此……妖法?道術?仙法?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