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還是意猶未儘拉著簫劍不放,簫劍提著水桶匆忙逃走,燕子有些掃興……
“哎……哥!你怎麼就走了,我還沒說完呢。”
這時,永琪的房門開了。
燕子聽到了動靜,歡天喜地的跑了過去。
“你起的這麼早啊,早就聽到你和簫劍在這裡唧唧喳喳,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你這個大懶蟲總算是起床了,我在跟我哥說……”
燕子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不說了。
“說什麼?”
“我不說了,你自己看看,我今天有什麼變化?看不出來我就一天不理你。”
“啊!這麼嚴重啊。”
“那是,我哥看不出來可以原諒,你不行。”
“我可得仔細看看了。”
永琪上下前後左右打量了一番,就在一無所獲的時候,一抬頭,看到了頭上橙色的發簪。
“我看到了,是不是你頭上戴的那個……我送你的愛的禮物?”
“頭上戴的沒錯,算你聰明,什麼愛的禮物?說的跟花似的。”
“你怎麼知道我戴了你買的……愛的禮物?”
“我買的東西,我當然敏感了。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的話,你們第一次見麵,對方穿的什麼衣服,梳的什麼發飾,穿的什麼鞋,甚至戴的什麼耳環,你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哦?那……你是第一次見我就……喜歡我嗎?”
“你說呢?當然了,我對你可是一見(箭)鐘情,那一箭不隻射到了你,也射到了我,把我們兩個緊緊的連在一起。”
“自從被你射中,我就被你拴的牢牢的。看來,大不列顛國的丘比特的箭法還真準,就像斑鳩說的:丘比特的箭射進了我們的心房。”
“你總該知道那次出遊,你為我係紅絲帶,我為什麼有苦說不出了吧。”
“知道了,我要是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真成了傻丫頭了。”
“你那天真是氣死我了,害我一個晚上沒睡著,你居然給我係了二十多條紅絲帶。”
燕子尷尬的低下頭,隻好轉移話題。
“那……你剛才說的,現在你告訴我,你第一次見到我,我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
“是藍碎花的衣服,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姑娘,當時射中你真得很抱歉,心想如果你有什麼好歹多可惜,這麼漂亮的姑娘被我慘害的這麼慘。”
“漂亮姑娘,原來你會說這句洋文呀。”
“我原來聽斑鳩對我說這個詞的時候,還以為他在罵我鼻涕狗,把我氣的半死。”
“哈哈~鼻涕狗。”
永琪笑的捂住了肚子,腰也彎了下去,燕子也露出了微笑。
“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晴兒去。”
“找晴兒乾什麼?”
“去了不就知道了。”
永琪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