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簫家
永琪房內
夜已深了,在班傑明和雨放孔明燈的同時,咱們的五阿哥也沒閒著。
他翻來覆去,又失眠了。
永琪半躺著,看著燕子熟悉的字跡,一句句樸實的話語,還有一些理解不順的句子,永琪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有時看的聚精會神,有時一字一句念出上麵的喜趣。
不時的幻想低頭,不時的傻笑不語。
“永琪,我今天認了個羊表妹,放羊的時候真怕遇到娘,把我的表妹吃了。”
“什麼娘啊,燕子真可愛,狼都能寫成娘。”
永琪繼續往下看。
“今天太陽很好,我已經會拉四季曲了,班九誇我聰明。”
“那是太陽,不是大陽,是斑鳩,不是什麼班九,本來還想看看你的千千結感動到你的神情裡去,沒準就能睡著了,現在看來,我恐怕徹夜不眠了。”
河邊
孔明燈越飄越遠,最終已經變得很很,仿佛成為幾個亮點,和那些星星到了一個世界。
接著,班傑明和雨開始放荷花燈。
他們把一隻荷花燈放到水中,用手推動著河水,使其載燈離去。
那是一個寄托,一個思念。
雖然兩個人在這個過程中都沒說什麼,可他們心靈相通,心有靈犀。
等到這一切都做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