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時,的確很方便,想著出去,身子一晃,然後她就發現自己處在柴房之中,看著手中的錄音筆,她才感覺自己之前所遇的奇事是那麼真實。
這個錄音筆不大,是微型的,很好收藏,秋喜兒直接收進衣袖裡,然後閉下眼睛休息,她必須補充體力,把身體養好。
當初,秋喜兒因為身體不好,再加懷的是龍鳳胎,孩子出生後,身體都不太好,難養活,那時候,秋喜兒就很自責,如今,她知道了後果,自然也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太陽落在山頭,柴房更加暗了。
秋喜兒也睡醒了過來,也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開鎖的聲音,接著張清就進來了,他是送飯來了。
秋喜兒不動聲色地手伸進衣袖裡,錄音筆她打開了。
“你想好了沒有。”張清把飯菜放在茅草堆上,問。
秋喜兒看著張清,憤憤地質問:“你是我表哥,為什麼你要和程家陷害我?”
“表妹,竟然你還說我是你表哥,那你就更加安心了,表哥是為了你好,表妹夫如今不同以往,可是探花,你配不上他了,現在不休你,留著你做妾,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你還是同意自毀名聲,自請為妾吧!對大家都是好事。”張清勸道。
“程家真的就如此狠心,他們都要這樣對我嗎?在程家我任勞任怨,安分守己,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爹還為了他們斷了一條腿,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秋喜兒哭得極為傷心。
“這也是沒辦法,我們配不上人家。”張清無奈地道。
“那我同意和離好了,你難道就不明白,我一個婦道人家沒了名聲,讓我如何活下去,程家為了不擔上拋棄糟糠之妻、嫌貧愛富的名聲,就要逼我去死嗎?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無恥可恨,他們可是書香門第之家啊!”秋喜兒哭得悲痛異常。
“表妹,你彆想了,要是和離了,大家一定會以為不是你要和離,必定誰會相信你會甘願離去,肯定是程家要休掉你這個沒身份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傳出這樣的壞名聲。”張清充滿不耐煩了。
“他們……太可恨了,為了他們的名聲,就陷害我偷人,懷孕了,又逼迫我自毀名聲,明明是妻卻要做妾,這是何道理,何規矩,而你是我表哥,不幫我也就罷了,竟然和他們一起害我。”秋喜兒怒道。
“表妹,你就是再生氣也沒用,你該感到好運了,要不是懷孕了,你就已經被陷害偷漢子,擔上這樣的名聲,你也活不下去了,如今不過要你自毀點名聲,做妾,以後一樣能享福,有什麼不好,到時候把程家逼急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你弄死了,到時候一屍兩命。”張清冷冷地道。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殘忍。”秋喜兒悲痛地道。
“你就好好想想吧。”張清丟下了一句話離去了。
柴房裡恢複了平靜,秋喜兒也恢複了平靜,把剛才錄下的聲音保存,收好,就拿起了那些飯菜吃,她現在身體虛弱,肚子還有孩子,必須吃東西。
好在,程家還顧著她肚子的孩子,給了一碗白飯,幾塊肉片和兩樣青菜,這可是比平時好得太多了。
飯後,她感覺到了口渴,但是程家並沒有給她送水,於是她弄點靈泉在碗中,喝了下去,況且秋顏說了,喝多了會身體健康的,她現在的身體不太好,希望這靈泉能讓她身體好些,對肚中的孩子也好。
這靈泉一喝下去,她感覺暖暖的,而且那靈泉的味道還很好喝,仿佛能品嘗出香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