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悔啊!當然就不該強求這婚事,不該啊……這害苦了子安,都是我這老頭子的錯。”程老太爺哽咽著道,整個人頓時顯得更加蒼老,看著讓人心酸。
這才是真正的倒打一把,秋喜兒心裡冷笑不已,程家這些人可真是無恥之極,憤怒地道:“我沒有偷人,是你們程家誣陷我的,你們程家為不擔上壞名聲,就讓陷害我偷人,想把我休了,卻在這時發現我懷孕了,才讓我自毀名聲做妾,我不同意,你們就打算害死我和孩子啊,你們才是真的狠心,我秋氏嫁入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安分守己,更是把程家上上下下服侍好,我如今才十八歲不到,卻操勞得如今這幅模樣,我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可是因為太過操勞,又吃不好,如今這肚子卻遠遠沒有五個月大。”
說到最後,秋喜兒已經委屈地痛哭了起來。
聽著秋喜兒的話,大家這才意識到,這秋喜兒麵黃肌瘦,皮膚黝黑粗糙,看著的確不像不到十八歲的年輕婦人,反而像是經曆了艱辛的婦人,和過三十歲的人有得一拚。平時大家覺得這是秋喜兒自己的問題,可從沒想過是程家的事,還有那五個月的肚子,難道秋喜兒在程家真的被虐待了,大家看著程家等人的目光都變色起來。
程家在大家眼中還是個善良人家,卻怎麼想不到他們竟然就虐待嫁入他們程家的姑娘。
對著大家這樣的目光,程家等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大家不要相信秋氏的話,如果不信,去把張清帶來一問便知,平時他們都拉拉扯扯的,我們為了大家的名聲忍了,可是那天他們卻一起……我們也是不得已才把秋氏關進柴房的。”程章氏道,語氣有了一切無奈,更多的氣惱和羞恥之情。
這話不但要去請張清,同時也說明了把秋喜兒關進柴房的原因。
“好,就由我帶人去把張清找來。”程氏家族族長程明德板著臉道,接著就帶著兩個村子的人離開程家,去找張清了。
隻要張清來了,秋喜兒有沒有偷人的事基本也就落定了,程家等人並不怎麼擔心,而秋喜兒垂著腦袋在一旁等著。
大家就指著秋喜兒和程家等人議論紛紛起來,場麵越來越熱鬨。
秋喜兒無動於衷,但是程家的人就不一樣了,就算這次秋喜兒偷人的事落實了,但是被這麼一鬨,程子安另娶她女到時定然會惹起非議,那時大家又想起今天的事,就會起疑心,就算是秋喜兒偷人,他們程家也有拋棄糟糠之妻,、嫌貧愛富的嫌疑,到時候程家就不是單純的被同情的一方了,除非今天的事能做滴水不漏。
張清家就在程家不遠,因此,很快,程明德就帶著張清回來了,此時的張清一身狼狽,臉上布滿了驚慌之色。
他見到程子安,頓時跪了下來,爬到程子安身邊,求饒:“表妹夫,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碰表妹了,都是那個女人勾引我的,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次吧!”
這話一出也就承認他和秋喜兒之間有奸情。
大家都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秋喜兒,然後就充滿了鄙視,仿佛看一眼極為臟,極為厭惡的東西,同時對程子安就同情起來,如此出色的男子,卻娶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大家對程家隻有同情!
這樣的結果是程家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