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你先放開我,這鐲子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帶了很久,我已經很是有感情的了,要是弄壞了,我可不依的。”秋喜兒忙道,另外一隻抓著手鐲就是不讓秋孔氏脫出來。
“喜兒,你乾嘛怎麼小氣,給我看看又不會少你塊肉。”秋孔氏依然不放手,拿不到,有些不高興起來了。
“三嬸,你抓疼我了,放開我。”秋喜兒語氣有些生氣了,用上力,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然後轉上就走。
“啊!”秋孔氏隨之大叫一聲,接著就一聲異常的聲響。
秋喜兒連忙回頭一看,隻見秋孔氏摔進路邊的田裡了,一身泥巴,在田裡扭動著,很是狼狽,好看的:。
秋喜兒微微皺起眉,她剛才並沒有用多少力,怎麼也不可能把秋孔氏推到田裡去的。
“喜兒,我可是你嬸子,你就是再不喜我也不能我推到田裡來啊,還害了這麼多莊稼,這可是鄉親們的命根子啊!”秋孔氏坐在田裡好不容易穩定身子,悲痛地朝哭訴。
秋喜兒到這個時候,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先不管秋孔氏是有意還是意外掉進田裡,如今她都要把掉下田的事載到自己頭上啊!
秋喜兒臉色微冷起來,今天出門真的不順,不然怎麼就遇上秋孔氏了,還被她看到手中的鐲子起了貪婪。
“喜兒,大家也是以為你是個乖巧的孩子,怎麼就把長輩往田裡推那,那田裡那麼多秧苗,這不就毀了。”一道略帶痛心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秋喜兒看去,是村子裡的張三婆,是村子裡麵出名的慈善老人,平時做事也是比較公正的。
見有人為她做證,還是還是信譽很高的的張三婆,秋孔氏臉上布滿了喜色,可惜被布滿了泥巴,臟兮兮的,倒是無人看得到。
“三婆,我沒有推三嬸,三嬸你是不是沒站穩就摔進去了?”秋喜兒道,後麵那句也是看向秋孔氏問的,張三婆沒必要誣陷她,自然是看到什麼誤會的動作了。
“明明是你推的,喜兒,我就是再有什麼不對,你也不能把長輩往田裡推是不是,你看看,這些莊稼都毀了,你推我就算了,但是不能毀了人家的秧苗啊!這是我們莊稼人最主要的東西,來年活命的糧食那,你也是個農家孩子來,怎麼就不懂那。”秋孔氏苦口婆心說著。
秋孔氏摔下去之時,又翻動幾下,自然會把那周圍的一片秧苗都毀了,這可是人家這時候用來插秧的,這下子毀了這麼多,人家肯定是不夠用的了,這事自然嚴重了。
“我沒有,我無緣無故怎麼會三嬸那。”秋喜兒驚恐地道,心裡卻是冷笑不已,她倒是好算計,行,就讓她得瑟一下,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奇葩的話來。
“喜兒,就是不懂,你說你,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推我了,你告訴我,三嬸哪裡做錯了,三嬸以後改就是了。”秋孔氏很是痛心地道。
“三婆,我真的沒有推三嬸的,我也不懂她怎麼就掉到田裡去了。”秋喜兒一臉著急地朝張三婆求救了。
張三婆看秋喜兒也不想是假的,但是她剛才的確是秋喜兒轉身那會推了一把,秋歐氏才倒退幾步,掉下田去的。
“鐵力家的,你先起來吧,不要再窩在田裡了,不然那秧苗就毀得更多了。”張三婆這會沒有很肯定是秋喜兒推秋孔氏了,於是隻是朝秋孔氏道。
秋孔氏爬起來,上了路邊,拿了些田裡的水洗洗臉上,才繼續對秋喜兒很是慈祥地道:“喜兒,這次三嬸不怪你,但是三嬸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子做了,知錯能改就好孩子。”
秋喜兒聽著這虛假的話,很是惡心,道:“三嬸,這話喜兒懂,但是我真的沒推你,你為什麼老是說我推你那,你剛才抓得我的手很痛,我隻是把手拿回來,那也是往前拉的,用力大的話,那您應該往前掉,怎麼也不可能把往後掉的。”
“喜兒,難道我還冤枉你不成,都到這個時間了,你怎麼還不知悔改那,太讓三嬸疼心了。”秋歐氏很是難受地道。
“天啊!我的秧苗,那個天殺的,竟然敢毀我的秧苗,這是要我沒秧插那,我們一家子吃什麼啊,吃泥巴嗎?喪天良的,老天,這可怎麼辦,誰毀的啊,我跟誰拚了。”這時候,一道身影猛地撲在路邊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田裡的秧,呼天喚地的,很是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