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山隻顧著埋頭吃菜,還隻吃自己麵前的那道菜,溫酒知道沈眉山是覺得梅香山在,所以有點怯場了。他把她麵前的那道菜換成了糖醋排骨,果然沈眉山還是隻吃那道菜。
溫酒自顧自的和梅香山聊天,一邊聊還不忘把沈眉山麵前的菜給換一次。
梅香山看著隻覺得這兩人真好玩,知道沈眉山放不開,自己便收斂了一下自己是態度。轉而笑眯眯的問沈眉山問題。
“小山啊,這段時間真是多虧了你的照顧了,來來來,我們走一個唄!”梅香山十分豪氣的端起一杯飲料一飲而儘。
沈眉山愣了一下,也打算把自己杯子裡的可樂喝光。但被溫酒按住了杯子。
“她發瘋呢,你彆理她,意思意思就行了。照她這麼喝,咱這一桌子的菜怎麼辦呢!”
梅香山衝溫酒吐了吐舌頭,“我這是在對小山表示感激之情!”
“感激之情?那你不如來點現實的,請客吃飯這種拉近關係的事情,我們跟你很熟嗎?”
梅香山翻了個白眼,“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現實的呢?我和你拉近關係了嗎?我這是在跟小山拉近關係!”
沈眉山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一瞬間就鬥上嘴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沒喝這杯可樂?
沈眉山不假思索的一口悶了這一杯的可樂,悶完還打了個氣嗝。
“我、我喝完了。嗝~~~”沈眉山這個氣嗝打的十分的宛轉,她“騰”的一下羞紅了臉,把臉撇到一邊去了。
溫酒也“刷”的一下紅了臉,實在是太可愛了吧?他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沈眉山可愛到讓他無法自控了。
而梅香山,完全沒想到沈眉山會有如此的“壯舉”,傻愣愣的倒是透著這個年紀的單純天真,這種性子的姑娘被溫酒看上,一定會被吃的死死的啊。
“好好好!咱不喝了,咱們吃菜啊!這麼多先吃著,等會不夠再點!”梅香山笑眯眯道。
沈眉山忍不住腹誹,他們三個人,一個男生,兩個女生,點了八個菜怎麼可能不夠,即便溫酒真的很能吃。
然而,在梅香山第三次加烤串的時候,沈眉山是真的明白了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和梅香山揮手告彆,梅香山勒令溫酒把沈眉山送回去,溫酒笑眯眯的應了。
“太可怕了,你們是怎麼長大的啊?”
溫酒“噗”的笑了出來,“梅小姐的父親是挖煤的,你說她是怎麼長大的啊?彆看她這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她每天早上都要打半小時的拳。我跟你說啊,我舅舅,他呢,是一個特彆文氣的男人,‘四眼田雞’、‘弱不禁風’就是用來形容他的。他當初看上梅小姐的時候,去跟我小叔借了幾個警衛兵,把人綁了之後拿槍指著梅小姐,問她願不願意做他女朋友。梅小姐和我舅舅的第一次約會就在拳場把我舅打得我媽都不認識了。”
“不會吧!梅小姐這麼厲害的嗎?!”沈眉山十分的驚訝,她一直以為梅香山隻是頭腦發達而已,沒想到四肢也很發達啊!
“還有很多事呢,我舅呢就是一個白癡,尤其是追女人這方麵。”
溫酒和沈眉山一路走得慢悠悠的,一邊消食,一邊說著溫容和梅香山之間發生的好玩的趣事。
沈眉山聽得一驚一乍,特彆驚奇原來梅香山撇開老師這個嚴肅的職業之後,是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女生,還帶著渾然天成的霸氣。難怪她能和溫酒處的這麼好,不是親姐弟卻甚似親姐弟。
“所以,你爸爸把你交給梅小姐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梅小姐能跟你對打咯?”
溫酒仰著腦袋枕著自己的雙手,傲慢的說:“那不是,我這身手可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就她那個在教練手上學的花架子,不能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實戰經驗也就對付對付我舅舅那種白斬雞吧。”
“溫酒,你還沒跟我說過,你家裡是乾什麼的呢?”
溫酒笑著歪過臉來調侃她:“怎麼,在為自己未來的家打聽呢?”
溫酒這話說的模棱兩可的,可以說是什麼以後“嫁”過去的家,也可說是以後她作為溫酒的義妹生活的家。
“沒,就是好奇,我聽梅小姐說,你小叔是少校?少校的官挺大的了吧?”
溫酒歪了歪嘴角,“還成吧,軍隊裡的官分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然後就是少將中將上將,之後更大的司令什麼的。我小叔這個年紀混到少校確實也是不容易了,軍隊裡對軍官的年齡也是有嚴格的限製的,我小叔呢,年齡一到就提了少校,讓人眼紅是眼紅,但他身上的軍功是真的實強核彈闖出來的。我小姨天天在家愁著萬一哪天孩子沒了爸怎麼辦呢。”
“啊…這麼可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