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師。”鄒佳佳離開前覷了溫行一眼,冷笑著勾了勾嘴角。
“舅媽她撒謊!”溫行怒不可遏的拍了下桌子,氣得渾身發抖。
“我當然知道她撒謊了,真是她乾的話,肯定不會承認,我隻是想看看她心裡有沒有悔過之心而已。”梅香山無奈的搖搖頭,她願意真誠的對待每一個孩子,希望能讓他們健康快樂正直的成長,可是有些孩子早就長歪了,不是她想扳直,就能扳直的。
“她毫無悔過之心,這件事情我不方便插手。你去找魏文君,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她,她能解決的。”梅香山拉開抽屜拿出假釋條龍飛鳳舞的簽了魏文君班主任的名字。“喏,去給她吧,讓她在午飯的點就給我把事情解決,然後轉告溫酒,一定完完整整的把人送到車站。至於你的問題,等你做完這些過來給我好好的反省。”
溫行扁扁嘴巴,她不情不願,但事情跟她有關,隻能乖乖的聽話。
她不喜歡魏文君,漂亮的女生對漂亮的女生來說就是威脅,尤其是,溫行打心眼裡覺得她漂亮。就算不化妝,一頭長發亂糟糟的綁在腦後,身上套著最難看的校服,也好看的像是一朵花兒。
魏文君懶散的靠在門框上,手上拿著假釋條晃來晃去,聽完溫行說的話,懶洋洋的抬起來眉毛,看著她。
“看在你是沈眉山未來小姑子的份上,你的賬,我讓沈眉山跟你算。至於那個鄒佳佳,你要是有興趣就一塊跟過來好了。”
溫行沒興趣,她心裡還懸著呢。而且梅香山讓她等會去辦公室懺悔,她得想好說辭才行。
“你趕緊去找她吧,我走了。你找到她的話跟我說一聲。”
魏文君撇撇嘴,心裡同情了沈眉山一把,怎麼攤上這麼個小姑子。這件事是福還是禍也不清楚,至少現在看來,溫行對沈眉山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姐妹幾個,乾活了!”魏文君外著臉衝教室裡喊了一聲,幾個女生扭著腰走了出來。
溫行被梅香山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要求寫千字檢討,這件事情還要上報給她父親。溫行閉上眼狠狠得吐了口氣。她真是恨死那個鄒佳佳了,小打小鬨就夠了,居然乾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聽完梅香山說完她和沈眉山的過節,她真的怕沈眉山出事。絕對不僅僅隻是扣著她讓她錯過考試這麼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報複。
溫行想找鄒佳佳問清楚她究竟做了什麼,但回到班鄒佳佳不在。
現在是上課的時間,她怎麼就不在了呢?
“鄒佳佳去哪了啊?”溫行輕聲問自己的同桌。她原本是坐在最後的,但是她的前桌也是藝考生,太久沒來學校,梅香山就讓她們調換了座位,說是這樣看起來好看點。
“剛剛我們剛上課,魏文君帶著幾個女生,連拖帶拽把人帶走了,去了哪我們也不知道。”
溫行咽了咽口水,看著講台上吐沫橫飛的老師,“老師就不管管嗎?”
“魏文君急起來可是連老師都打的人,她一向玩陰的,所有老師能閉著眼睛絕不睜開。”
……
如溫行所料,鄒佳佳的計劃裡是不止扣著沈眉山這麼簡單。她還招人準備強BAO沈眉山的,這樣一個女生,溫酒肯定就喜歡不起來了。看著她就覺得惡心吧。然後她再將沈眉山的床照發出去,沈眉山在一中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魏文君倚在廁所門口,摸了摸下巴,看著被揍得不輕的鄒佳佳,她的頭皮被扯了大塊下來,臉上因為刪了太多巴掌,兩邊的臉頰腫的老高,鼻孔流出的血沿著下巴在地上滴了一小灘。
“你說你找了哪幫子人?”魏文君有點想發笑。龍河雖然不大,但也是論街劃分勢力的,對他們這群小混混來說,靠對了人混才能混得風生水起嘛。
這兩年龍河混的最好的就兩個勢力了,一個是魏文君認得哥哥這塊,還有一塊就是魏文君的一個死對頭——霍正輝。
想來她是不會找魏文君這邊的人的,畢竟魏文君是發了話的,誰敢亂動自己大哥的妹妹的閨蜜啊?那隻有可能是一些混得不行的閒散混混或是霍正輝那幫子人了。
“哎喲,你是想笑死我啊?你找霍正輝?”魏文君笑了好半天才歇住氣,“你知不知道霍正輝在我們這圈子裡出了名的假正經啊?要不然也不能那麼窮啊。四千塊就給乾這事兒,估計不知道在哪找了個地兒跟人沈眉山一塊打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