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嗎,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
青桑臉上麵具未取,一頭青絲隻有一根不知什麼材質的木簪插著。一身黑色紗衣,隨風而起。
他下顎擱在劉素的纖細的肩上,半響才回道:“素兒,大叔想你了”。
劉素心臟似是被這話嚇的一縮,規律被打破一樣,砰砰直跳。
她穩了穩心神,岔開話題道:“大叔,今日怎得有空來我這”?
劉素的異狀,青桑自然沒有錯過。畢竟內力深厚的他,一個被自己抱在懷裡的人的心跳加速,他還是可以感覺到的。
他心裡一喜,卻稍後就被劉素快速平靜下來的心緒,深受打擊。
“在忙,也得來看望素兒,不是。再說明日我與素兒合作的店鋪就要開業了。
怎麼也得來看看”。
劉素見青桑不在糾結這個話題,也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都沒有你得消息,我還以為你已不在陳倉州。幸得你開得及時,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去那裡找你要開業禮”。
青桑把頭抬起來,嗬嗬一笑:“原來素兒不是惦記大叔這個人,隻是惦記我的禮物啊。
不得了咯,當了老板就是不一樣”。
劉素順勢從青桑懷裡下來,很是自然的來到放茶水的幾案處,給青桑倒了一杯茶水。
放到青桑麵前,調皮道:“大叔,不管你怎麼說,禮物總是逃不掉的。我明日可是等著”。
青桑看到劉素遞上一杯茶後,就坐在書案對麵的椅子上。一點也沒有再過來的意思。
心裡歎了口氣,眼裡卻露出他那魅惑天成的笑:“深夜大叔,把自己送到你得麵前。難道就不是最好的禮物?
大叔過兩天就要走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素兒都看不到大叔了。你可彆太想我”。
劉素微愣,沒想到在智走後,不久。這位陪著自己經曆許多的人,也要走了。
“大叔,是要回都城樂安嗎”?
青桑見劉素又不接自己的話,而是一言道出自己的去處,隻得收回笑意,點點頭道:“是的。
樂安有些事需要去處理下。素兒你就好好在這裡,等著大叔回來。
還記得我生日送給你的那個令牌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讓藍獵拿令牌號令全天翼宗幫忙。
這些我都交待他了。所以有事千萬彆硬抗。可明白”?
劉素一聽又是一驚,沒想到那小小的令牌,儘然是號令天翼宗的。
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隻是她從沒有這方麵想法,實在無法去回應什麼。
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此刻是在這個世界上是除了劉父陳母,目前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她不允許任何人的去傷害他。
劉素沒有去說:大叔,那令牌會不會太貴重了。要不你還是收回去這樣矯情的話。
她隻是站起身來,走到青桑身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臉上洋溢著喜悅:“大叔,謝謝。你走時我也要送你一個禮物”。
劉素一抱即馬上鬆開手,退至一邊。那笑嘻嘻的模樣,看的青桑都不忍責備。
“早點休息吧,明日大叔一定給你送份大禮。安心的睡吧”。
說完青桑站起身,一把抱起劉素,不容她拒絕的把她抱到了房間。
嚴嬤嬤與錦茉本是在外間伺候,卻突見自己主子被一男子抱了出來。
嚴嬤嬤本想站出來,想說些什麼。卻被錦茉一把拉住。
錦茉對著嚴嬤嬤無聲的搖搖頭。拉著她退出來客堂,並關上了房門。
屋內青桑把劉素放在床榻上,給她蓋上被褥。
聲音很是輕柔道:“素兒,睡吧。大叔看你睡著了再走”。
劉素有些無奈,卻也知道青桑是好意:“大叔,晚安”。
或者真的是太累了,這幾天。劉素沒一會就真的睡著了。
青桑聽著劉素均勻的呼吸聲,有些癡迷的看著劉素這張越發出塵精致的小臉。
他伸手去,卻在手快挨上劉素臉頰時,停了下來。
“素兒,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