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 161 章(2 / 2)

宋玉章 凍感超人 8219 字 9個月前

宋玉章沒有聽懂,等傅冕又開始撫摸他的手腕時,他明白過來了。

傅冕觀察著他麵色的變化,歪過臉,笑道:“你喜歡鐵的還是銅的?金銀不行,金銀太軟了。”

宋玉章看著傅冕,眼神之中像是認命般的毫無波瀾,“我渴了。”

傅冕眼睛直勾勾地盯宋玉章,半晌,他倏然一笑,“那就渴著吧!我可不是為了讓你過舒坦日子的,”傅冕捧了宋玉章的臉,在他流血的嘴上親了一下,“竹青寶貝兒,慢慢等著,你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孟庭靜找不到任何線索。

匪幫全死光了,去的小兵隨從也全死了,唯一活著的有可能是不翼而飛的柳初,可如果柳初還活著,他人呢?

孟庭靜懷疑過會不會是柳初背叛了宋玉章,但這懷疑對找到宋玉章也沒有任何幫助,他寧願相信柳初是機靈地死裡逃生了,隻是不知道去了哪,總之是還活著,隻要柳初活著,他就多一分找到宋玉章的希望。

時間過去了也就才幾天,關圖的交通並不發達,除了乏善可陳的幾架飛機之外,要離開關圖,就隻有幾條小路,小路通往的要麼是更荒涼的地界,要麼就是去山康坐船。

飛機場上關卡眾多,而且有二十三師的人把守,不是個適合逃跑的路徑。

孟庭靜在二十三師打了個電話,要人立刻帶一箱金條過來。

這不是他的地盤,他必須要借彆人的力。

廖天東已經捏著鼻子給孟庭靜安排了一次軍用飛機,如今又要給孟庭靜的屬下大開綠燈,他暴怒之餘也隻能答應,南城不隻有他的小公館,還有大量隱匿的財產,自從在宋氏銀行那兩百萬被孟庭靜拿捏之後,廖天東就起了心病,將自己的財產轉移到南城去了,沒想到還是被孟庭靜給抓住了。

雖然說現在上下官員無有不貪,廖天東始終也還是忌憚,隻能用請鬼一樣的態度趕了孟家的心腹上飛機。

此事一完,他就氣咻咻地去沈成鐸的賭場狠玩了一場,在沈成鐸的賭場內,一場賭下來,輸贏跌宕起伏,但他最終還是會贏,而且是贏上一筆大的。

廖天東忽然發覺沈成鐸其實也很會做人,他媽的全海洲就沒有比孟庭靜更不會做人的!

廖天東貪財不好色,同沈成鐸隻是邊喝酒邊罵。

沈成鐸道:“孟老板急著去關圖做什麼?我記得前段日子宋主席才去的關圖。”

“不知道,”廖天東不耐煩道,“那地方窮得沒油水。”

沈成鐸道:“也不知道他們兩位什麼時候回來,這下倒好,商會的正副主席全跑了。”

廖天東“哼”了一聲,“我管他們呢。”

金條一到,孟庭靜立刻就成了二十三師的座上賓,關圖這地方,就像廖天東說的,沒油水,但凡這地方稍富庶一些,都輪不上二十三師這麼太太平平地占著。

孟庭靜對他們這群類似飯桶的兵們也沒有彆的指望,隻讓他們沿著小路去追尋,看看有沒有柳初的蹤跡,或是可疑的人物。

“凡是陌生的臉孔,統統帶回來!”

孟庭靜發號施令,比二十三師的師長還要更威嚴,二十三師真正的師長在家裡數金條,全然不管自己的兵怎麼被使喚。

二十三師的小兵們見自己的長官都放權了,也老老實實地答了聲“是”。

孟庭靜自己則二話不說,立即就帶著一大隊人前往山康的碼頭。

山康也是座小城,碼頭並不繁華,孟庭靜自己就是乾碼頭的,三言兩語就和當地的碼頭老板熟絡了,又是錢來開路,向他打聽這幾天碼頭出海的船。

“船,挺多的,好幾艘貨船呢。”

孟庭靜仔細思索一番後,精準道:“七月十二號前後兩天的有多少?”

碼頭上出海都有所記錄,碼頭老板去取了記錄,手指從上往下一劃,道:“七月十一號出海三艘,七月十二兩艘,七月十三沒有。”

孟庭靜取了他的記錄本看,可惜山康是個小地方,記錄的也並不完善,基本也看不出什麼。

幾艘船所去的地方也不一致。

三艘往北,兩艘往南。

孟庭靜合攏了記錄本,他這人一向不信神佛,此時也隻能賭一把了,宋玉章說話幾乎沒有口音,但在口味上卻是偏向南方,最鐘愛的胡師傅就是南方來的大師傅。

孟庭靜麵色一沉,對等待的小兵道:“往南走!”

宋玉章在渴了半個鐘頭後,終於喝到了水,他渴得厲害,一口氣喝完了整杯,給他喂水的傅冕在他喝完水後卻是慢悠悠道:“你把這杯水都喝完了,他可是沒水喝了。”

宋玉章慢慢抬起了臉。

傅冕衝他挑眉一笑。

“非要這樣麼?”宋玉章緩緩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傅冕道:“你不是說不在意他麼?”

宋玉章平靜道:“那是我騙你的。”

傅冕笑了一聲,“你倒是終於肯承認了。”

“放了他,”宋玉章道,“我什麼都願意做。”

傅冕微笑著看他,忽然一伸手,“啪”的給了宋玉章一個清脆的耳光。

“賤貨,你以為你還很值錢?什麼都願意做?你能做什麼?”傅冕柔聲道,“不就是像個婊-子一樣衝我張開腿嗎?”

宋玉章輕咳了一聲,平靜道:“我能做的還有很多。”

“哦?”傅冕笑道,“比如呢?”

宋玉章目光在他臉上凝視了片刻,跪坐著慢慢俯下了臉。

他低著頭看不到傅冕的麵色,嘴唇輕貼在柔軟的綢緞上,“放了他,我可以更賤一點兒。”

後腦勺的短發被猛地揪住,力道不知是往上提還是要往下壓時,外頭的艙門被急促地敲響了。

“什麼事?”

傅冕的聲音冷得像從冰縫裡鑽出。

“爺,大事。”

傅冕甩開了宋玉章出去,從身後關上艙門,不讓裡頭透出一點光景,他沉著臉道:“說。”

“有人觀察到後頭有船似乎正在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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