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之人,怎麼可能會拒絕得了美食? 溫晴暗暗舒了一口氣,幸虧她以前就喜歡做飯,空閒時間幾乎都在研究菜譜,很多地方的地方菜她都會,而且都拿手,每天做不重樣的飯菜她都能連續做一兩個月! 如果哪一天她不做刑警了,她會選擇去做廚師! 溫晴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能照鏡子?” 朱老八打了個飽嗝,眯著眼睛看著溫晴,“因為我怕你會瘋掉!” 溫晴不解的看向謝宇,謝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溫晴道,“大爺不想說就算了,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如果能除掉我臉上的胎記,我一年不照鏡子都可以!” 朱老八朝謝宇使了個眼色,“不用那麼長時間,半個月就夠了!” 溫晴摸了摸自己的臉,開始幻想起來!去掉胎記的臉上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謝宇走到溫晴身邊,神色異常,他咬牙道,“溫姑娘,對不住了!” 溫晴疑惑的看著他,才問了一句,“什麼…” 謝宇忽然舉起手來,化掌為刀,一刀砍在了她後頸上! 溫晴隻覺得脖子一疼,腦袋開始變得眩暈起來… 朱老八忽的站起來急道,“你這劣徒你在乾什麼?” 謝宇吞吞吐吐道,“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朱老八哭笑不得,道,“我是要你去把我的藥箱拿來,誰叫你打她了?” 謝宇啊了一聲,“上次那個姑娘…你就是讓我這麼乾的…” 上次,應該是前兩年,那個來尋求朱老八治臉之人! 朱老八罵道,“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 後麵還說了什麼,溫晴便聽不到了,她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溫晴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覺得臉上有些異樣,用手摸了摸,竟發現臉上除了眼睛、鼻子、嘴巴,都纏滿了厚厚的布帶。 一米陽光從半開的窗戶照進來,溫晴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前推開窗戶,發現自己在二樓上!隨後她看到了謝宇,謝宇此時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他看到溫晴,衝她招了招手!跟她打招呼,“溫小姐,早啊…” 溫晴轉身,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比她在住的地方至少大好三四倍! 房間裡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謝宇將她打暈後,朱老八給她臉上上了藥,纏上布帶,將她帶到這間房間休息!房間一角牆壁的掛鉤上,掛著她的布袋! 她揉了揉額頭,覺得清醒了些。現在至少可以確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看來這房間就是她以後的住處了!第二件,她想起來了,謝宇會錯了朱老八的意思,她白白挨了一掌! 溫晴怒氣衝衝的就要下去找謝宇算賬!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停了下來,她撇見了桌子上放了一盆清水,她摸了摸臉上的繃帶,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剛才溫晴大致掃了一眼房間,房間有一張梳妝台,但是在本來支放鏡子的位置卻空了,鏡子明顯被拿走了! “我隻有一點要求,千萬不能照鏡子!” 朱老八的話猶在耳邊! 溫晴走到水盆前,閉上眼睛,隨後將腰彎下! 我沒有照鏡子!我沒有照鏡子!這是清水! 她慢慢睜開眼睛,清水的倒影下,溫晴纏著繃帶的臉,就像一顆豬頭! 她對著水中的倒影左摸摸右摸摸,再三確認了,並沒有什麼不妥! 她直起身子,長舒了一口氣,故弄玄虛! 隻是在她抬起頭的那一刻,她剛好碰到桌子,桌上的水盆晃了晃,倒影隨著晃動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在溫晴看不到的地方,幾隻很小的蟲子從她臉上的繃帶下爬了出來,而她渾然不知,蹦蹦跳跳的下樓去了! 謝宇在院子裡躺椅上曬太陽正曬得歡,今天天氣很不錯,初冬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溫晴走到謝宇麵前質問道,她叫謝宇的稱呼也由謝公子變成了謝宇。 “謝宇,昨晚為什麼打暈我?我現在脖子都還是疼的!” 謝宇本來躺著在閉目養神,聽到溫晴的聲音他睜開眼睛,趕緊坐起來,解釋道,“師父讓我這麼做的!” 溫晴哼道,“我都聽到了,你師父隻是要你去拿藥箱,沒叫你打我!” 謝宇大喊冤枉,“師父他是故意的,他知道你那時沒暈,故意那麼說的,你臉上的藥,必須要在你沒知覺的情況下才能上!” 溫晴疑惑道,“真的假的?” 謝宇舉手發誓,“絕對是真的!” 溫晴湊近謝宇,“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我就在你們飯菜裡下藥!” 謝宇撓了撓頭,訕笑了幾聲,忽然問道,“溫姑娘…” 溫晴打斷他道,“彆姑娘姑娘的了,太見外了,你多大?” “即加冠,二十!溫姑娘芳年幾何?” 這麼小?那溫晴27這個年紀應該算是大齡青年了吧! 溫晴故作咳嗽了幾聲,“那我比你大一點點,以後我叫你小宇,你以後也彆溫姑娘長溫姑娘短的叫了,以後叫我晴姐!” 謝宇道,“好啊!溫…哦不,晴姐,你…沒照鏡子吧!” 溫晴沒好氣道,“鏡子不是被你拆走了嗎?我哪來的鏡子照!” 隨後她又問道,“如果照了鏡子會怎樣?” 謝宇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聽師父說的沒錯!” 不照就不照吧,不過她已經照過了!也沒怎樣! 她招呼謝宇道,“早上吃東西沒?走,晴姐給你做好吃的去!” 謝宇從躺椅上蹦起來,“好咧…” 兩人往廚房走去! “對了,你師父呢?又喝醉了?” “沒有,他去買菜了,還沒回來!” 走到廚房門口,溫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問謝宇道,“對了,小宇,我怎麼老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味?那是什麼味道?” 謝宇道,“那是師父製作的熏香,放在地下室用來掩蓋屍體味道的!” 溫晴奇道,“那是用什麼做的呢?我可從未聞過這種味道!” 謝宇看了看四周,湊近溫晴耳朵,“蟲子!” 溫晴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議道,“用蟲子做的熏香?” 謝宇看向門口方向,小聲道,“師父年輕的時候是養蟲子的,他以前是一個蠱術師!你可彆說是我跟你說的!” 溫晴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又說他年輕時是個郎中!” 謝宇的眼神飄向溫晴的臉,但又很迅速的移開。 “做過,也做過郎中!” 既是郎中,又是蠱術師,朱老八是用蠱術行的醫! 但這謝宇沒跟溫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