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趙一！你可認罪？”
“我不認！因為我沒做過這樣的事！”
“好！那就請你們雙方陳訴你們各自的證詞！”
“方氏夫婦！作為原告！你們先來！”
“是！大人！”
方母這幾天被折磨的幾乎瘦的不成人形！上堂已經是硬撐著了！因此證詞也就由方父陳訴！
“三天前！趙一去我方氏堂看病！看病期間！掐死了我的兒子方井！有證人為證！”
縣太爺吩咐道，“傳證人！”
於是當天那幾個跟趙一聊過天的人並且親眼目睹了事情真相的人被傳喚了上來！
縣太爺問道，“你們可以證明，是趙一殺了方井嗎？”
那幾人正要回答！
縣太爺瞬間打斷了他們！“注意！我問的是可不可以證明！可是親眼所見？”
那幾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人咬了咬牙，道，“回大人！我們雖然並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我們可以確定！就是這個姓趙的殺害了方神醫！”
“那你們細細道來！”
那人把當天發生的事又重複了一遍！
“大人！診房裡！絕無第三個人！期間隻有趙一！至始至終都隻有他一個！當他出來後！我們發現方神醫已經死在了房間裡！凶手定是他無疑！”
縣太爺捋了捋他那發白的胡須！
想了想後，他便道，“也就是說！你們沒有親眼所見，是趙一親手掐死了方井！”
“凶手肯定就是趙一…”
“凶手是誰我心裡自有定數！我問你什麼你回答我什麼便是！”
“是的！大人！我們沒有親眼所及！”
“好！那我來總結一下！也就是你們懷疑趙一是凶手！並且按照種種跡象來看！隻有趙一有作案的時機！幾乎可以認定趙一就是凶手！但是你們並沒有親眼所見！沒錯吧！”
底下方氏跟那幾個證人都點了點頭！
“是的！大人！”
縣太爺點了點頭！
“那現在我們不妨來聽一聽趙一的供詞！趙一！現在你來說！”
“他們認為是你殺害了方井！但你否認了！從所有的種種跡象來看！就是你殺了方井！對此！你有沒有什麼要辯解的？”
趙一平靜道，“回大人！我有！”
趙一把這件事情的起因來龍去脈先是陳述了一遍！
以及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我隻不過是想看不慣方井對待小馬那個樣子！不過是想幫小馬出口氣！我以前學過醫術！並且做過調查！方井每次給人看病前！都會給人事先喝下一碗水！喝下去之後，人就會陷入沉睡！”
“醒來之後！病就都好了！很多人以為都是那碗水的功效！但是我知道不是！那碗水不過是加了墨散！一種可以讓人陷入沉睡的藥！”
“我斷定！方井之所以給他們喝墨散水！完全是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接下來發生的事！”
“於是那一天！我假裝自己患了很重的腿疾！在方井給我準備墨散水的時候！我支開方井！用一碗清水將那碗墨散水給替換了！”
“所以我也就沒有喝下墨散水！我假裝自己喝了墨散水！假裝睡了過去！目的就是想要看看睡著後發生的方井不想彆人看到的事！方井治療各種疑難雜的方法！”
“然後接下來我真的看到了！那是一幅很不可思議的畫麵！”
“方井不知道從哪取出了一條小白蛇！那條小白蛇通體雪白！像一根食指一樣那麼長！他將那條小白蛇放到了我的大腿上！”
“雖然我的腿沒有什麼腿疾！但是當那條小白蛇在我大腿上遊走的時候！我還是能感覺到一種很暖的舒適感！”
“我想！方井給人治病的東西！應該就是這玩意了！”
“我眼疾手快！起身當即就抓住了那條小白蛇！”
“事後發生的事就很平常了！方井見我抓了他的小白蛇！很是憤怒！說了幾句後！他就忽然像發了瘋一樣！過來跟我搶那條小白蛇！”
“但他身體瘦弱！哪裡是我的對手！但雖然他很瘦弱！可是他發起瘋來！饒是我也招架不住！”
“幾個回合之下！我被他連連撞了幾下頭！但是我知道他的目標是那條小白蛇！他想要回去！我偏不如他願！尤其是在又被他狠狠的撞了幾下頭之後！我就更不想給他了！”
“我的手死死地抓著那條小白蛇！他無法掰動我的手！”
“嘗試了幾次！他都以失敗告終！”
“可能最後真的是急紅眼了！他照著我的手背就是一口！力氣非常的大！幾乎一瞬間！我下意識的就鬆手了！”
“當我收回手來的時候！整隻手都被血給染紅了！”
“那隻小白蛇回到了方井的手上！但是我意外的發現！那條小白蛇躺在他手心裡！已經一動不動了！”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隻小白蛇死在了我的手上！也不全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方井發了瘋一樣的朝我衝過來！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方井因為那條小白蛇的死，整個人都僵住了！他跪在地上，很傷心的看著那條一動不動的小白蛇！”
“我看他那個樣子！生怕他受了刺激再發瘋！因為他那個樣子太可怕了！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不得不落荒而逃！走之前！我還回頭看了方井一眼！發現他仍捧著那條小白蛇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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