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看到不定向的結局,但這並不是我們確定就是第二種可能性的原因。”
“根本的原因還是在與她給自己留的後手,如果她早就看到了唯一的結局,那麼就不會留後手了,並且給你做了暗示。”
溫晴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
旋即苦笑自嘲道,“我一直以為他們不怎麼樣,沒想到還是太小看他們了,他們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傻,原來到頭來才發現,傻的是我們自己。”
朱斜認真道,“千萬不要小看了人間仙境的人,他們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人,他們簡直是怪物,身手詭異了得,頭腦聰慧,真的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把人甚至是動物變成那個樣子。”
溫晴笑道,“現在知道後悔了?不過後悔也沒有用,你已經沒機會了,早就沒機會了。”
朱斜嘿嘿笑道,“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哦,我這不是在等你嗎?”
溫晴搖了搖頭,“怎麼還提這事,你被指望我了,我不打算去的。”
朱斜還是循循善誘,“為什麼不想起呢?這裡哪裡能跟那個地方比?”
溫晴道,“誰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地方,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這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你就知道他們那個樣子,不需要付出代價是不是?”
朱斜嘀咕道,“至少現在還沒發現。”
溫晴糾正他道,“不是現在還沒發現,而是你接觸的還太少了。”
朱斜對此可不讚同,“我接觸的少嗎?一點也不少好嗎?你忘了在青色鎮,那些巨型人族,那還算少嗎?”
溫晴道,“我也沒見有多少個,不過二十來人,如果算上那些被凍在冰裡的遺體,確實不少。”
提起那凍在冰塊裡的幾萬個巨型人族,溫晴心裡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幾萬個巨型人族,是怎麼死的?像他們那麼強悍的種族,要力氣有力氣,要大腦有大腦。”
朱斜道,“普通人肯定是奈何不了他們的,我之前一直也恨納悶,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但是聽了那個小黑的話,再結合他們從人間仙境逃亡出來,很有可能就是罰者們乾的。”
溫晴瞪大了雙眼,“這也太強大了吧,幾萬個巨型人族啊!”
朱斜道,“確實是很不可思議,但是人間仙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們根本就不了解,也許那幾萬人在人間仙境隻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呢?”
“如果想知道的話,隻有去人間仙境一探究竟了。”
溫晴道,“那樣子的話,我寧願什麼什麼也不知道,神經病啊,誰會為了這點好奇心甘願去冒這麼大的險?”
朱斜道,“有啊,神經病。”
溫晴無語道,“你是在說你嗎?”
朱斜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轉移一個話題道,“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溫晴道,“當然是全力以赴,雖然時不時又冒出一些新勢力,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朱斜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道,“你們現在就火急火燎的布置防線,如果夜門根本不搭理你們呢?你們長久下去,不會因此疲軟嗎?”
“你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大門什麼時候會出現。”
溫晴笑道,“這點你自然不用擔心,我們必須要這麼做,被他們偷襲了一次,如果還不長記性,那麼豈不是被白白偷襲了?”
“既然早晚都要做防線,還不如越快建立越好,一來,是為了防止他們再向那天晚上一樣偷襲我們,二來,可以吸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關大門什麼時候開啟,我們做好防線之後,你以為就乾等著他們上門嗎?”
“做防線,隻是為了防止後院失火,被他們一鍋端,他們不動手沒關係,我們可以動手啊。”
朱斜詫道,“你自己不是說了你們不是夜門的對手嗎?”
溫晴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可以去搞偷襲啊,三天兩頭的派人去,把他們搞煩了,他們會不出手嗎?反正他們的最終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占領我們的天字山莊。”
“早晚都沒區彆,早一些對他們還好一些,因為越早就意味著我們做的準備還不夠多,如果再給我們時間,等我們羽翼漸滿,他們的機會就越來越小了。”
朱斜道,“那這樣子你們豈不是好好的等羽翼漸滿就行了?你們這是逼夜門快點動手啊。”
溫晴道,“就是要這麼做才好,不逼他們動手,怎麼樣才能讓幕後的人間仙境的人出來?”
朱斜道,“你的想法可真是不按常理啊!”
溫晴笑道,“怎麼不按常理了,儘早把人間仙境的人放到台麵上,這是在給他們機會,也是給我們機會,不然我們跟夜門就這麼鬨下去,他們短時間之內拿不下我們,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們。”
“到時候把事情鬨大了,他們不會想在這關鍵時刻把事情鬨得太大的。”
朱斜道,“那也得看夜門怎麼想。”
溫晴道,“這已經不是他們怎麼想能主導得了這件事了,現在局麵優勢掌握在我們手上,他們不動手,好。我們就去夜門抓人,我們也不住那些術法師,那些術法師也不好抓,就去抓他們的門徒,甚至是單城的兒子,抓到就跑,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忍到幾時。”
朱斜道,“反正他們又不是真的靠那些門徒,萬一他們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呢?你抓就抓,隨便抓,你又該如何?”
溫晴道,“這有什麼?他們要是這麼能忍的話,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啊,你不就是擔心我們的人長期在防線上無聊疲軟嗎?那就把去夜門抓人當樂趣,輪流著去,今天你去明天我去,這樣大家就都有事做了。”
朱斜讚道,“非常的完美的邏輯。”
溫晴笑道,“如果抓得好,抓到了單城的兒子,我不信他們還不動手。”
朱斜還是有些疑道,“那萬一人間仙境的人出來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