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風道長卻說,王爺剛剛解了毒,身體太弱,而且抵抗力極差,很容易出事。
所以,他現在隻能硬生生的忍著。
“童童,本王說過,隻要有本王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但是這次,卻是本王害了你。”靖王的頭,慢慢的俯在她的臉上,與她的臉輕輕的貼在一起,喃喃地說道,那喃喃的低語,卻有著讓人心碎的傷痛。
“你若有什麼事,要本王怎麼辦?”他那喃喃的聲音再次的傳開,而與她緊緊的貼著的臉頰上,卻滑過幾滴淚珠。
她的?他的?
是他的,有道是男子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
靖王從懂事起,就沒有再哭著,就是當年,他的母妃去世時,他都沒有哭過,但是現在他卻哭了。
他的痛,沒有人能夠明白。
那淚水帶著些許的暖意,慢慢的滑過他的臉頰,然後滴落在她的臉頰,沿著她的肌膚,慢慢的滑下,滑下,一滴,一滴,打濕了她的臉,她的發,隻可惜,此刻的楚童感覺不到。
整整一個晚上,他都一直都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抱著她,臉貼在她的臉上,卻不敢太用力,隻能用手肘微微的支撐著。
第二天,飛鷹進來時,看到王爺仍就是他離開時的那個姿勢,不由的一驚,眸子中也漫過幾分心疼,而看到他那額頭的頭發竟然有些變白時,更是驚的目瞪口呆。
“王爺。”飛鷹不由的驚呼。
“出去。”隻是,靖王仍就一動都沒有動,隻是冷聲趕著流雲。
飛鷹的心,更加的痛了,若是知道昨天晚上王爺會是這般的痛苦,竟然一夜的添白天,他倒不如告訴王爺那冰蟾的事了。
“王爺,其實如風道長還說,冰蟾可解王妃身上的毒。”飛鷹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了,他怕再這樣下去,王妃沒事,王爺隻怕先出事了。
靖王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快速的將楚童放下,身子猛然的躍了起來,一雙眸子直直地望向飛鷹,“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