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辦公室裡討論“謝小玉”,就站在後院隔著牆聽了一會。
聽完等不到下班,找了個借口說是家裡煤氣灶好像忘記關火,回家找到還沒有工作著落的兒子。
“小玉後媽和當初舉報小玉親媽的那兩個人,忙著算計小玉的親事,你去找嚴弋。”
許昌急的套了件襯衫,跑去公安大學,被告知新生拉練去了。
……
這次拉練比賽,嚴弋依舊是第一,陳年第二,但是總體成績,依舊落後嚴弋一大截。
一大隊人下河洗澡,陳年捶了下嚴弋胳膊上的腱子肉,這家夥的耐力幾近變態。
進公安大學之前,嚴弋絕對是練過的,不會是他說的砸過幾年石頭那麼簡單。
陳年挑眉,“我可能也要脫單了,我老姑奶奶說要給我介紹個對象。”
說著甩了下腦門,可惜進學校之後,人人平等,全剃成了板寸。
陳年是不著急的,但是老姑奶奶說,錯過這村沒這店,那麼好看的小姑娘,再也不會遇到了。
陳年心裡小鹿亂撞,自顧自話,“我問我老姑奶奶,能有多好看,你猜我老姑奶奶怎麼說?”
嚴弋懶得理他,拉練結束之後,他要去找謝小玉。
但是旁邊的單身小夥們感興趣啊,他們中間,有對象的隻有嚴弋。
他們紛紛圍住陳年,豔羨的追問:“怎麼個漂亮法兒,你老姑奶奶忽悠你去相親的吧?”
陳年摸著一頭板寸,臉也紅了,“反正我老姑奶奶說,等我看到就不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了。”
那得漂亮成什麼樣啊?
幾個單身小夥兒打鬨著脅迫陳年,要陪他一塊兒去相親,“帶我們去唄,不然你今天彆想上岸了。”
隻有嚴弋往後退了一步,上岸穿好了衣服。
陳年說的那句誇讚反諷的話怎會如此耳熟?
哦,原來他也說過。
他讓發小許昌去接小玉的時候,許昌也問過這話,問他要接的小嫂子能有多漂亮。
嚴弋當時就說:“你見到之後,就不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了。”
嚴弋找到教官,敬了個禮,“報告教官,我想請假。”
……
謝小玉怕夜長夢多,第二天早上,先帶著雙胞胎弟弟去文成小學,她以前就在這個學校念過,校長居然還記得她。
現在已經開學幾天了,考核入學之後,弟弟們被分到了五年四班。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季淑琴努努嘴,“看到了吧,帶著對雙胞胎的漂亮姑娘,就是謝小玉,長的跟個妖精似的,進了文工團,什麼樣的軍官乾部她釣不到手,你不害怕嗎?”
呂秋梅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
孟天冬就是靠那一張妖豔的俏臉,讓男人臉紅心跳失去理智。
謝小玉長得比她媽還漂亮,這個禍水不看在自己家裡,以後一定會報複。
呂秋梅說:“那行,約個時間讓我兒子跟你繼女相看一下,也要我兒子看中才行。”
季淑琴說:“還挑什麼日子,就今天吧。”
……
另外一邊,給弟弟們安排好了學校,謝小玉回家拿上證件和在涼州開好的證明,準備去文工團辦理工作接替。
陳奶奶跑過來找謝小玉,“季淑琴剛才到我家說,大魚兒小魚兒在學校闖禍了,學校打電話到你家裡,季淑琴接的,她先過去了,叫你回來就趕緊去。”
謝小玉想,她才剛從學校回來,大魚兒小魚兒就闖禍,有點古怪。
但事關弟弟,她還是準備回學校看看。
才出市委大院,謝小玉看到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過來。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挺拔結實的身姿,頭發短了點,不過剃成板寸之後更精神。
她快跑了幾步,“嚴弋哥哥,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