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香寒的反常,讓她猜測房子裡有陷阱等她。
周景畫也說,薛耀強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渣,還是季香寒的姘頭,現在是幫她姘頭要毀她清白吧。
她麵前的季香寒,跟平行世界的那個一樣,為達目的沒有下線。
謝小玉可不會上當,也不會對她客氣!
門開了,她聞到一股甜膩的藥味,也看到人渣頂著紅的不正常的膚色、猥瑣的臉在窗戶後麵一閃而過。
她反應很快,轉到季香寒身後反將她推進去,然後撿起地上的門鎖,“哢哢”給大門鎖死。
手裡的鑰匙拋了兩拋,聽到裡麵男人猴急的嘶吼,把鑰匙從牆頭拋了進去。
……
肖來鳳跑去找季淑琴。
季淑琴有氣無力的告訴她,“房子的事情謝小玉不同意任何方案,真沒轍,你就去我那套單位房擠一擠。”
肖來鳳說不是房子的事情,“香寒說薛耀強看上謝小玉,在房子裡把她給睡了,這樣的醜事宣揚出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你去找呂秋梅商量婚事吧。”
季淑琴:……
謝東海說她蠢笨,她現在看自家表姐和外甥女才蠢笨呢。
她又氣又害怕,“你們好大的膽子,敢算計謝小玉的親事,傳出去謝東海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不能傳揚出去啊。”
肖來鳳說道:“最好讓謝東海第一時間知道,在被外人發現之前,把親事定下來。”
季淑琴也隻能這樣了,她跟肖來鳳分頭行動。
“你去找你姐夫,我去找呂秋梅,一起去房子那裡,做了這樣的醜事,謝小玉就算嫁過去,也彆想在婆家抬頭。”
就呂秋梅那個性格,謝小玉沒結婚就爬床,一輩子都會被薛家人踩在腳底下。
肖來鳳跑去謝東海單位找正在開會的表姐夫。
謝東海真沒時間聽她家裡的破事,“我很忙,有事找你表妹。”
肖來鳳說:“姐夫,謝小玉去我家收房子的時候,跟薛家第三代唯一的孫子薛耀強睡了,這事你必須請假出麵處理,我姐已經去找薛家,他們家會出人,跟你們商議婚事。”
謝東海:……季淑琴家的愚蠢親戚,是想害死他吧!
謝東海很快在心裡做了決定,丟卒保帥,跟組織坦白,找季老說清楚昨天晚上的前因後果,還說今天的意外他完全不知情。
季荀砸了一塊鎮紙石,咆哮道:“謝東海啊謝東海,家都治理不好,你還怎麼有臉為人民服務!”
季荀很欣賞謝小玉的機靈,之前有多欣賞,此刻就有多心痛,親自和謝東海一起過去。
還發話,“看小玉的意思,她要是堅持告對方耍流.氓,天王老子都保不住薛仁鐘的孫子!”
肖來鳳:……
謝東海這是要跟妻子和妻子的娘家劃清界限?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另外一邊,季淑琴的進展也不順利,呂秋梅沒有她預料中的高興,反而罵她愚蠢。
“萬一謝小玉告我兒子耍流.氓,你等著陪葬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和你娘家一家!”
季淑琴忙說道:“這種醜事,她怎麼好意思宣揚,肯定會乖乖嫁到你們家。”
呂秋梅頭痛欲裂,“那你最好祈禱她會乖乖聽話。”
……
嚴弋去找了宋廉局長,“宋伯伯,我給小玉買了全屋的家具,搬家之前,還請你徹底給房子搜查乾淨,才好叫她們姐弟搬進去。”
宋廉覺得這刺頭太過謹慎了,不過謹慎點沒錯。
他調侃道:“小玉出房子你出家具,那你這是入贅啊。”
嚴弋:……
等宋廉和嚴弋帶著雙胞胎趕到房子那裡,謝小玉並沒有如約等在門口。
而且房子跟前多了好幾個大人物,季老居然連秘書和司機都沒帶,是謝東海親自開車來的。
宋廉和季老、謝東海六目相對,紛紛傻眼了。
宋廉拍拍嚴弋肩膀,“你小媳婦麵子真大,這麼多人都來幫忙搬家?”
嚴弋:“宋伯伯,你沒看出來氣氛嚴肅到不對勁嗎?”
宋廉過去溝通了幾句,憤怒的現在就想踹門,給裡麵的人渣打死,他還得防止嚴弋這個刺頭失去理智,他的力氣可沒人製的住。
宋廉說:“大侄子,小玉她……你,你得冷靜。”
嚴弋反應多快,門口的架勢、宋廉的語氣,那是小玉出事了。
他想都不想一腳踹開了門,宋廉立刻去攔他,“大小魚兒,快點攔住你們哥哥!”
十歲的小孩子已經懂事了,大魚兒看到門口這麼多人,偏偏沒有姐姐,哥哥還突然發瘋。
他嚇的哇哇大哭,抱著嚴弋的腿,“哥哥,我姐姐呢?”
小魚兒嗅嗅鼻子,一把跳上嚴弋的懷裡,摟著他脖子小聲嘀咕,“哥哥,沒有血腥味。”
他的鼻子比狗還靈敏,這是老家大伯母對他的評價。
“小魚兒,你什麼意思?”
“姐姐不在裡麵。”
嚴弋冷靜了,問小魚兒,“為什麼這麼說?”
小魚兒是小孩子的思維,“大伯母打我的時候,我還要找機會咬死她呢,姐姐可比我厲害,要是裡麵的人欺負的是姐姐,你猜姐姐會不會打死他呢?”
姐姐在涼州用木材抽大伯母的時候,下手可沒有留情。
“一點血腥味都沒有,不像我姐姐的性格啊。”
嚴弋:……
確實是這樣,要是那個人渣敢動她,小玉不等彆人,也會想儘辦法先給對方弄死。
正在這時候,謝小玉和周言儒、張春妮夫婦一道兒過來了。
看清門口的眾人,謝小玉忙跑過去,故作驚喜道:“爸、季爺爺,你們都來幫我搬家的呀?”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