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立夏看到他的笑容,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與房間裡的空調沒什麼關係的那種立法。
明明是很熱情的笑容。
儘量牽扯著所有麵部肌肉的那種。
真是奇怪。
她覺得,跟徐文祖套近乎的這件事,可能需要好好想一想思路。
這是作為一個當了十多年警察的人的專業直覺。
也讓她心裡充滿了心事。
以至於走出牙科診所後,她破天荒的突破了一點人設,問黃雅拉:“你為什麼不追求徐醫生呢?”
黃雅拉驚呆了:“什麼?”
“沒有,”立夏靦腆地笑笑:“我看你好像很喜歡他的樣子,為什麼還要參加聯誼呢?”
近水樓台先得月,多往這牙科診所裡跑兩趟不好嗎?
黃雅拉可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她喜歡誰,多暗示幾次就有人屁顛屁顛地追了。
“啊,那個啊……”黃雅拉笑了。
隨即她就告訴了立夏一個大新聞。
“徐醫生有女朋友的啊。”她總不好撬人家牆角的。
立夏怔了怔,難道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也是女的?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
她沒有這個預感啊。
可能未必是氣運之女。
“比你還漂亮嗎?”側麵打聽一下。
“那倒沒見過,我隻聽過徐醫生跟她講電話,語氣非常溫柔呢,還說什麼想見麵之類的。”
感情還挺好。
這怎麼搞?
還是得想辦法見一麵才知道是不是。
就是不知道用什麼理由。
——
晚上到底還是參加了聯誼派對,十個男的裡有八個是衝著黃雅拉去的,立夏看著異常感慨,為什麼這人不是氣運之女,這樣她就不用到處找了。
玩起遊戲來的時候倒是還行,立夏不知不覺就贏了滿場
,黃雅拉看著都驚訝了。
可惜令黃雅拉失望的是,沒幾個想跟立夏要聯係方式的,唯二的勝利果實還是想讓她幫著參考遊戲的。
就很氣。
立夏很是鬆了口氣,她一點都不想跟韓國男人談戀愛,真心的。
當然她沒有這麼跟黃雅拉說。
而是說:“我最近想冷靜一段時間。”
冷到什麼時候?上帝才知道。
黃雅拉以為她為前男友所困,隻好安慰她慢慢來,之後就沒了。畢竟安莉秀的傷還沒好呢,一般人大概很難接受有個剛自殺沒多久的女朋友,起碼也要等傷口好了,沒有疤痕再說,韓國這方麵很方便的。
立夏在家待了兩天,用來整理原主的記憶,以及複習當打雜助理所需要的各種技能。
她以為韓永哲會想辦法報複她,或者真的不要臉去報警。
原主的記憶裡韓國警察是世界有名的廢物,且一向偏向男人,真報了警還真說不好誰吃虧。
結果一直到立夏上班,都沒見到或者聽到韓永哲有什麼動靜。
由於她本人對學習還是創造都沒什麼積極進取的想法,請假後的一周就在不斷的加班和挨罵中渡過了。
還特麼的沒有加班費。
立夏想著,哪天去考個英語證書什麼的,大不了辭職換工作。
雖然在失業率大幅上漲的韓國,找工作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
周六加完班,好不容易能混個安生的周日時,警局給她來電話了。
電話另一邊的警員說的不是韓永哲報了警。
也不是韓永哲把她的照片和視頻發到了網上。
更不是他激動之下自首投案。
“什麼?”立夏有點難以置信:“失蹤了?”
是的,韓永哲失了蹤。
大概在一周之前。
差不多是跟她見麵那天的前後。
所以,她現在是成了嫌疑人了嗎?
立夏十分的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