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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姑娘懂倒是還挺多，”龍哥媽媽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道，“實不相瞞，我這裡還真的沒有營業執照，不過我辦了健康證，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對顧客是個保障。”
夏鹿默默縮回手，想說這保障明明不怎麼樣嘛。
“彆擔心，我也就隻是賣給街坊四鄰，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信得過我，旁的人就是真心想要我也不會賣的，”龍哥媽媽笑道，“主要還是怕出事。”
看她這樣子，夏鹿就知道龍哥的一身本事都是從哪裡來的了。
“剛才還真是要謝謝你，他們這些資本家就會搞這一套，又要馬兒騰地方，又不肯給馬兒備足草料，要人家往哪裡去跑呢？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他們還以為自己才是老大。”
龍哥媽媽說這話時的語氣十分霸氣，夏鹿第一次看到她這一麵。
“阿姨，你這麼想留在這兒真的是因為身體不好嗎？”其實她覺得龍哥媽媽看上去身材矯健動作敏捷，不像是愛生病的樣子。
“那倒也不是，我還沒老到那個份兒上。”她在夏鹿對麵坐下，順手拿起一塊自己烤好的小餅乾，送入口中咀嚼，“主要是阿龍現在做的這個事情，本來就已經沒什麼生意了，要是丟了這套房子跑到郊區去住，更不可能有人上門。”
夏鹿有些驚訝，“可是我聽人說他這兒生意挺好的，總有人上門來找。”
龍哥媽媽立刻擺了手，“那都算是些什麼生意啊，幫人抓抓小三，查查出軌對象，正兒八經賺不到幾個錢，還擔心受累，不劃算。”
“原來是這樣…”夏鹿點了頭。
“你看我，淨顧著跟你說話，忘了問阿龍什麼時候回來，彆耽誤了你的事兒。”
說著，龍哥媽媽站起身，跑到隔壁去打電話了。
夏鹿坐在原處，低頭看了眼小餅乾，聞著它們散發出來的迷人香氣，不由得又伸手拿起來。
西郊彆墅。
“先生，要不要喝點茶？”張媽問道。
周銘郴搖了頭，不知是早上喝了太多咖啡還是怎樣，現在的他隻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沒完，而且特彆快速有力，就算隻是安靜地坐著也能清楚感覺到。
怕不是心悸了吧，他想。這麼多年他一直保持每天早上一杯咖啡的習慣，難道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真的出現了一些變化，連咖啡都沒辦法成功代謝了？
看著他這坐立難安的樣子，張媽有些無措。
“先生，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要緊事，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周銘郴搖了頭，他也說不清，萬一自己因為喝了太多咖啡而心臟病發被送到醫院，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家裡有速效救心丸嗎？”他忽然轉頭問道。
聽到這話，張媽立刻變了臉色，“先生…你要速效救心丸乾什麼啊？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周銘郴隻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跳的特彆快。”
就在兩人說話這功夫，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速度又加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