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在沙發上坐下,擔心周景先又想出了什麼新法子誘使放棄宏立集團的股份。雖然跟他鬥智鬥勇並不可怕,但他自己也會覺得有些疲憊。
周心瑤在旁邊坐下,小心地從包裡抽出那隻信封,遞到周銘郴手裡。
“堂哥,你先看看這個…”
周銘郴接過傳票,心中一驚,待看到周心瑤三個字時,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知道這傳票不是寄給他的,之前的疑慮便被打消了。“怎麼回事?”
“你之前肯定也看新聞了吧,就是李照的酒吧上頭條那事。”周心瑤小聲開口,底氣不足的樣子,“其實那天那件事我也有參與…一口咬定那人是小偷的就是我…”
話一出口,周銘郴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訝異。在周心瑤開口之前,他萬萬沒想到她做了這樣的事,更不可能跟之前的新聞聯係起來。
“所以這個。”
“嗯。”周心瑤重重點頭,“那人說要告我,連著我和李照的酒吧一起告。”她補充道,“我已經跟那人談過了,想通過其他方式和解。但那人態度很不誠懇,絲毫不肯鬆口,還說…”
“說什麼?”
後麵的話不大好啟齒,周心瑤還在猶豫,自己到底願意為了尋求幫助暴露多少缺點和不足。
“如果你需要我幫忙,就需要把所有信息完整告訴我,否則我很難幫你。”周銘郴有些冷淡地說道。
周心瑤隻好鼓足勇氣說道,“他說他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
周銘郴的表情有些奇怪,“你認識他?”
“不認識不認識,完全是陌生人。”周心瑤趕忙解釋,“其實那天在酒吧撞見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誰,更不知道他是乾什麼的。”
“那沒道理,”周銘郴托著下巴,想了兩秒,“一個無冤無仇的人想讓你身敗名裂,你覺得這合理嗎?”
“也不算…無冤無仇吧…”周心瑤自知理虧,“畢竟我真的冤枉了他嘛…”
“因為你冤枉了他一次他就要讓你身敗名裂,這合理?”
周心瑤被他的問題問住,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轉移方向到自己想說的重點上去,“哎呀,這個不重要,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他現在要告我,我要怎麼樣才能躲過去。”
周銘郴眉梢輕挑,雙手一攤,“躲不過去,提起訴訟的人是他,除非他撤訴。”
“就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不當被告嗎…”周心瑤囁嚅道,“如果知道因為這事兒我被告了,我爸肯定會特彆生氣的,你也知道他那個脾氣,最見不得這種事了…”
對此周銘郴不置可否。
“你到底想讓我幫你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