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的浮誇表演,丁乙作為這出戲劇的一咖,自己都覺得太過矯揉造作,不過看著男主和女主的賣力演出,丁乙還是不得不給這整出鬨劇給上一個大大的負評。
不過王帥沒有死纏爛打,沒有糾纏不休,丁乙對這位文藝小青年還是保留了一點好印象。
轉到康民大藥房的時候,丁乙還是忍不住了。
“許姐姐,就送到這裡吧,王學長他們經過這次之後,應該也會收斂許多,不會再糾纏你了,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感謝您送我回家,謝謝。”
許曼麗稍稍停了一下,即而說道“你不會以為我是一個招蜂引蝶,水楊花的女人吧”
丁乙正色說道“女人一般是指十六周歲以上的女子,姐姐你的年紀還不夠,被那些狂蜂浪蝶追逐,這隻說明姐姐人緣好,比較受歡迎,你用得這兩個詞都不恰當。”
許曼麗吃吃的笑了起來。
“小丁乙,你還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呢。”
“我再陪你走一段路,我不想這麼早回家,我可不想這麼早回去聽我們家老頭子的訓話。”許曼麗說道。
“其實,我覺得許管事是個很好的人呢,我第一次去打工就在許記,要不是許管事,我估計整個暑假,最少都要瘦三斤,工坊的活說實在的,我還真的有些吃不消。他能夠賞識我,不認為我年紀話輕微不靠譜,給與我莫大的信任和支持,我是一直都心懷感激的。後來也是通過他認識了多多,賈石原師父,呂世基師父,每次到許記,許管事對我都是無微不至的關心護,我其實都很感動,像我這樣的窮家小子能有這樣的造化,許管事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大恩人呢。”
許曼麗咬了咬嘴唇,輕聲問道“那你怎麼看我呢”
丁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丁乙和許曼麗都是同一種人,對於修真世界都有著狂癡迷的偏執,不甘於做那平凡世界的螻蟻,渴望活出精彩,渴望不凡的生活。
兩人一時相對無語。
“許姐姐,冷煙翠好玩嗎”丁乙換了一個話題。
“那是個破地方,什麼都沒有,那裡的人又頑固又守舊,沒什麼好講的。”許曼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丁乙隻好又閉上了嘴。
兩個人默默的走著,各自想著心事,氣氛有些尷尬。又接著穿過兩條小巷子,丁乙再次感謝許曼麗,說送到這裡就可以了。許曼麗卻把臉一板說道“哪那麼多廢話,繼續走。”
丁乙也不知道這位許姐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隻好硬著頭皮跟上。
遠遠看到了袁真家的那一顆刺槐樹,丁乙看到許曼麗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好再開口心裡想到,算了,就讓她送到家好了。
“小乙。”後一個聲音喊道,丁乙回一看原來是老爸和老媽正從一戶破落的院子走出來。丁乙記得那是錢為民的家。錢為民,大家都叫他小民,他本來也是丁乙的同學,不過現在已經輟學了。幾個月前的一天,修真者大搜全城,他的老爸就是那一天出得事。隻不過為鄰居說上兩句話,結果引起了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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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不滿,當場被格殺
袁真曾經跟他講過這件事。
丁乙當然很是同自己的那位同學,可是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在這個修真者統治下的國度,他們隻是最底層的螻蟻而已。
丁乙連忙迎了上去,許曼麗輕咬著嘴唇也跟了上來。
許曼麗一衣服一看就是高級貨,寶石藍的碎花小夾襖,麵料是西南特產的昆江布。微微露出白綢竹葉淡花的立領中衣,那也是用的唐絹製成的,一尺布據說都要十幾塊銀元,下麵一條月白百褶留仙裙,這一條裙子一看也是大家手筆,估計也要個七八十銀元。丁乙在她邊,就像是大戶人家跟隨的小廝。
吳淑惠把丁乙護在後,臉色有點緊張,不知道這麼一位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到底因為什麼原因會跟著丁乙來到這個地方。這裡可是城南,住的都是窮苦人家。莫非自己家的這個搗蛋鬼又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來。
“這位姑娘,請問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吳淑惠緊張的問道。
“公公、婆婆,我是小乙的女朋友。”許曼麗露出一副羞可人的神態,對丁肇鼎吳淑惠行了一個揖福禮。
頓時丁肇鼎三人被石化了。
一個如花似玉,一看還是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的小娘給丁家做兒媳婦,吳淑惠那是千肯萬肯的。如果這個姑娘是丁力帶回來的,那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個姑娘說得清清楚楚,是丁乙的女朋友,那就太有些詭異了。要知道丁乙現在可是連超凡祭都沒有過,是個還不滿十歲的孩童
丁肇鼎也是暈暈乎乎,被雷的不輕。雖然自己的這個小兒子經常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是還從來沒有這次給他帶來的震撼來得大。
丁乙早知道這個妖精有些不比尋常人,沒有想到她一開口,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也是被雷得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