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庫的後麵是一條彎延向下的甬道,甬道的牆壁上裝著瑩輝石,也不知道是這些瑩輝石白天沒有是沒有放在光下充能,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都很昏暗,讓這個甬道顯得有點鬼氣森森。
工裝男子說道“就在前麵,你不要害怕,就快到了。”
丁乙跟在工裝男子後,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已經到了這裡,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了。
甬道深深,彎延盤旋向下,不知通向那裡。丁乙悶聲跟在男子後麵,正在想還要走多久,工裝男子卻停下了腳步,在甬道一處沒有任何標記的地方按了下去。“吱呀”一聲這邊居然又出現了一條甬道。
丁乙暗自佩服這設計秘密甬道人的智慧,要是追查的人發現書庫後麵的暗門,沿著甬道追下來,多半會沿著這甬道一直追下去,誰知道這甬道的中間還有這麼一道巧門。
進了這道門走了大約十來步,工裝男子把手又按向右側甬道上的一顆瑩輝石,地麵突然裂開一道口子,原本毫無特征的地麵上出現了一道向下的階梯,工裝男子跳了下去,丁乙趕緊跟了上去。沿著階梯下行,遠遠地丁乙就聽到了人講話的聲音和機器的轟鳴。
這是一個地下工廠,一個藏於集雲城地下的小型工廠。
這個工廠大約有五六百平方,高有十來米,幾十個一人高的大木箱子,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把這個空間分隔成幾塊。而那發出巨大響聲的是幾台衝壓機,工廠的一角堆著一大堆銀白色的像銀元的東西。這是一個偽造銀幣的造幣工廠。
五六個人正在忙碌的進行cao)作,丁乙看了一下這幾個人,他一個也不認識。工裝男子說的熟人肯定不是這幾個。
正在納悶,工裝男子帶著丁乙繼續向前,繞過那堆小山一樣高的銀元堆向更深處走去,沿途的這幾個工人視若無睹的繼續他們的工作。最深處是一扇石門,一個高差不多有兩米的壯漢站在門邊上,這個肌賁張、孔武有力的壯漢冷冷得盯著走過來的兩人。
丁乙被那人盯得渾不自在,心裡毛毛的。
工裝男子說道“魯納西,你快開門,彆在這裡杵著”原來這壯漢叫做魯納西。
魯納西是一個體修,這個家夥可能好就是嚇唬人,看到丁乙那飄忽閃躲的眼神,他滿意的裂開大嘴笑了笑。轉沒有去推石門,而是對著石門約五米開外的一處普普通通的牆壁用力推了開來。
整個牆壁原來才是真正的門
丁乙暗自對設計這機關的家夥點個讚,這也實在是太小心了。
門後麵隻有一個人在忙碌著,這個人丁乙還真認識,不是南門賣鹵燒的洪記鹵燒老板麼。
看到眼前這人,丁乙一下子就想起了藥店的夥計周衝,還有學校門房的老張,還有那隻神秘莫測的貓老虎皮。
“我想見到我,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了吧。”洪記的老板抬頭說道,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了。
這個人在泡茶。一大罐花花綠綠的像花瓣,又像蔬菜葉的東西在罐子裡麵浮浮沉沉,打著旋看起來十分的神秘。罐子是水晶打磨的,在瑩輝石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隻是這個水晶罐子有點大,起碼可以裝十斤的茶水,丁乙看著那些飛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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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五彩繽紛在罐子裡麵盤旋,卻沒有看到有任何的動力驅動,這個洪記的老板看來也是一名修真者。
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麵除了這麼一罐花花綠綠的茶外什麼都沒有。八張椅子左右各三張,頭尾一張。
洪記老板正在清洗茶具,工裝男子便帶著丁乙坐到了兩張椅子上,工裝男子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坐在丁乙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發起愣來。丁乙有一萬個為什麼也不知道該問誰去。
洪記老板自顧自的檫拭著茶具,也不招呼客人,工裝男子也是個悶葫蘆,丁乙如坐針氈渾不自在,他不知道豐收祭出來看個書怎麼也會被卷到這莫名其妙的聚會來了。
後的牆壁再一次被推開來,走進來三個人,一個打扮得像高年級學生模樣的青年,一個像順風車行的車夫,一個像有錢人家的園丁。丁乙好奇的打量著這進來的三人,尤其是那名學生模樣的人,這個人丁乙似曾相識,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三人進來也不說話,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安安靜靜的坐下。丁乙看著正坐在對麵的學生模樣的青年,猛然想起,這個人不就是當初在紫竹林石亭中和人捉對廝殺的年輕人中的一個嗎,原來他也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
屋子裡現在有六個人,大家都悶不做聲,氣氛詭秘得很,丁乙不敢輕舉妄動,這些人可都是敢對乾特搜組的修真者。自己莫名的擔心了起來,畢竟自己曾經跟老爹和老丈人說過有關老張還有老虎皮的事,鬼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追究自己泄露組織的事
話又說回來,自己從來就沒有加入過這個組織好不。
旁邊的牆壁突然裂開,原來這邊還有一道小門,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緩步走了進來。
這人赫然是丁乙學校裡麵的王副校長。
“人都到齊了吧”王副校長徑直坐到了長桌的最頭前。
“嫣紅和肥四還沒有到。”洪記老板答道。
“不等他們了,這街上人太多了,尋常幾分鐘的路程現在起碼要十幾分鐘,趕不到也是沒辦法。其他人來了就好。”王副校長眼睛在六個人臉上都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