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巡隊的工作,主要是防止人偷采海貝。這是神王宮與各個修真勢力的約定。神王宮參與,各個沿海城市修真勢力的海巡工作。神氣宮也不例外。
張廣平是神氣宮,海巡的副隊長,眼下,他遭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
包括他在內的十五名神氣宮修士,即將麵臨滅頂之災。
本來他還想殺人奪寶,順勢,還可以滿足他齷齪的私欲。沒想到,這一次踢到了鐵板。神水宮的這兩個青年,尤其是那個看起來,很陽光的小子,更是一尊殺神。
全煌至雖然養尊處優,很少遇到這麼血腥的場麵,不過耳渲目染,也知道,修真界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尤其是他被張廣平激怒,他現在,心中充滿了暴戾,他恨不得,立時就將這些神氣宮的修士全部殺死。
羽級修士的利劍,出現在全煌至手中,他狂風暴雨一般的展開了血腥的殺戮。
“煌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血腥,刺死他們就可以了,有必要把腦袋砍下來麼?”丁乙看著嗜血的全煌至,也是一陣頭痛。
“不要殺我,我們投降,求你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活著的修士,大聲疾呼。
兩個靈級修士,突然騰空而起,想要逃跑。立馬,他們就被這組合成的大機械傀儡,釋放出的兩枚破甲追蹤彈,炸得粉身碎骨。
這具七米多高的機器傀儡,甚至都沒有抬起手臂,僅僅是肩上的飛出的,兩根長茅狀的破甲追蹤彈,就在刹那間,解決了戰鬥。
它手上的幾十根鐵管,遙對著張廣平他們三人。黑洞洞的鐵管,隨時都能傾瀉而出成千上萬的彈丸,這些冰與火,加上金屬的洪流,能夠在瞬間,把張廣平他們撕得粉碎。
張廣平他們三個,不敢輕舉妄動,這可怕的傀儡人偶,嚇破了他們的膽。
這是武裝到牙齒的殺人利器。張廣平早在先前一波的交手中,被丁乙摧毀了信心,他看到兩個身死道消的手下,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玄級對陣靈級、羽級,根本就是一邊倒的屠殺,這些海巡修士,在先前的交戰當中,其實都已經身負重傷,靈火彈以及那些冰錐和金屬彈丸,讓他們遍體鱗傷,隻剩下了半條命。他們麵對突如其來的殺戮,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
張廣平和兩個手下,緊緊的蜷縮在一起,他們的眼中充滿著絕望。
“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我們願意為奴為仆,我們不想死啊!”張廣平哭成一個淚人。
全煌至提著寶劍,一口氣殺了十個人,他快步的向這邊走來。
“青哥哥,親哥哥,情哥哥,你到底叫什麼?”丁乙問張廣平道。
“管他叫什麼,他現在叫沒腦袋,我要砍下他的頭,煉製成一把尿壺。”全煌至殺氣騰騰的說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叫張廣平,瘦子叫常威,矮個叫餘忠,煌至爺爺,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向你磕頭,求求你,不要殺我……”堂堂的玄級高手,抖如糠篩,五體投地,泣不成聲。
“平地一聲雷!”張廣平先前的痛哭流涕,都隻是假象,他雙手放在地上,發動了他的絕招。
這個家夥非常狡猾,原來他是土氣雙資質,在先前對陣的時候,他一直不顯露他會土係神通,這時候突然發難,就是想打丁乙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好讓自己能夠順利逃脫。
與此同時,他的兩個同伴,被他當中肉盾,拋起扔向了丁乙,他發動攻擊的對象,赫然是全煌至。
“通天達地!”張廣平在最後時刻,大招迭出。
隻在刹那間,張廣平的身形,就竄到了全煌至跟前。
“烏煙瘴氣!”
大地騰起大量的灰塵,刹那間,這陣陣煙塵,包裹住了張廣平和全煌至。
“煌至,我來了!”張廣平眼睛充血,如癡如狂。
“窨井,走井!”全煌至被張廣平的平地一聲雷,給震得打了一個趔趄,不過他反應很快,把最近剛領悟的兩個大招,放了出來。他從儲物戒指中扔出幾個陣盤,發動秘法。
‘窨井’一下子就困住了張廣平,再一個‘走井’,隻在電光石火之間,就把張廣平移到了丁乙跟前。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靈級高階的修士,也被丁乙給打爆了。
“青哥哥,我們又見麵了,你還好嗎?”丁乙居高臨下望著張廣平,輕聲問道。
張廣平原本還想製住全煌至,為自己爭取一條生路,沒想到眨眼間,形式變得更壞了。
全煌至很生氣,要不是他機敏,方才就著了人家的道。幸虧這一個月,跟著羅嫣學習了一些陣法知識,自己領悟出了‘窨井’和‘走井’。不然就會被這個惡心的大漢張廣平製住了,想到這裡,全煌至一陣火大。
“天哥,千刀萬剮,一刀都不能少,這個雜碎,我要活剮了他!”全煌至大聲喊道。
丁乙收了傀儡,笑嘻嘻的看著,被困在窨井裡麵的張廣平。
張廣平被自己的神通,搞得呼吸都困難,他的神通‘烏煙瘴氣’,原本是要阻隔丁乙的神識,同時讓全煌至在這種環境下,與他近身戰的。原本這個計劃非常完美的,想不到,全煌至不僅在關鍵的時候,逃脫了出
去,還讓他反被困在了全煌至的法術裡麵。現在他隻能是自作自受了。
“咳咳,我投降,我投降,我認輸,求你們把我放了。”張廣平連聲求饒道。
全煌至道:“天哥,你的餐刀借我兩把,這個混賬家夥,我饒不了他。”
丁乙道:“這個家夥我還有點用,不要先乾掉他。”說完向全煌至打了個手勢。
全煌至無奈,隻好收了法術。
張廣平咳嗽著逃離窨井,態度又變得老實了起來。
“站著彆動!”丁乙吩咐到。張廣平很想動,不過他這時不敢稍動,要多乖有多乖。丁乙掏出一支記號筆,在念力的作用下,在張廣平的頭上畫了幾筆。
“張廣平,其實你應該反抗的,你可知道這支筆裡麵的墨水,可是天下奇毒‘入木三分’,你這麼配合,反倒是,顯得我很猥瑣了。”丁乙說道。
‘入木三分’是什麼樣的毒藥,張廣平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他知道,越是奇奇怪怪名字的毒藥,毒性越烈,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吳天閣下,全少宮主,還求你們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張廣平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丁乙笑道:“這個好說,你先把戰場打掃一下,打掃完了再說。”
這裡是海邊,要清理這些屍體和戰場痕跡,非常容易。張廣平擁有氣、土兩種資質,拋屍入海,剩下的痕跡用浮土掩埋,功夫不大,現場就處理的非常乾淨了。
丁乙放出神識,再檢查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解藥,這一次,算你識相,我們不想挑起兩大宗派的戰爭,就饒你一回,你可以滾了。”丁乙扔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
“吳少,你就彆玩我了,這不是真的解藥,對嗎?”張廣平老奸巨猾,他怎麼可能相信,丁乙會這樣輕輕鬆鬆的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