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媚娘對道統什麼的,到沒有這麼熱心,蔡媚娘雖然有些奇怪,這一次的甄選,居然一個幻靈資質的修士都沒發現,但是蔡媚娘,對在小世界留下道統一事,原本就不是很感冒。
蔡媚娘彆看嘴上叫的凶,其實她對現狀是最滿意的,她的叫囂,更像是一種賣乖取巧。
兩人得知,孟蟬這一次,也跟著丁乙,回到玄藏學院,她們的態度不禁又收斂了幾分。
孟蟬是天龍國真正的實權人物,丁乙的話雖然也管用,但實際上天龍國很多的政策法規,實際上都是由孟蟬運籌帷幄,具體實施的。尤其是現在財政大權,歸於行政院,各個機構,行政機關的財物審核、發放,都來自這一位之手,姬優和蔡媚娘可不敢得罪這一位財神爺。
孟蟬要留在家裡照顧趙侗,同時她還要遠程辦公,作為天龍國最有權勢的女人,孟蟬的工作量可不小。尤其是孟蟬還是內閣的閣臣,在小世界展開轟轟烈烈的軍演之際,她這幾天的事情還是非常多的。
至於趙侗,他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既不歸汪昉領導,也不算玄藏學院的學生,作為丁乙的核心弟子,他在玄藏學院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
姬優和蔡媚娘,他們去往水下餐廳,丁乙則是去了方碩居住的南山公寓。南山公寓,是玄藏學院老生們居住的宿舍群。其實所謂的老生,他們也隻比這群天靈修士,早到學校幾個月而已。
玄藏學院,非常重視集體榮譽,不然這群老生入校,也不會有三個月的集訓。至於這些初來乍到的天靈修士,玄藏學院也並不打
算放過他們,不管是新生,還是那些旁聽生,每天晚上,少不得,他們還要接受,吳茂楠的軍事化操演,兩個鐘頭。
沈依依的醫術還是非常不錯的,不過三天時間,方碩已經摘掉了纏在頭上的厚厚紗布。方碩的頭頂上,傷口早就愈合,看不出一點受過傷的痕跡,仿佛壓根就沒有方碩撞牆受傷,這回事。
老生們都是獨門獨戶,畢竟他們都是修真者,不同於凡人,玄藏學院集訓的內容之一,就是培養他們獨自生活的能力。
幾乎每一個學生的住所,都非常整潔,這其實和他們接受集訓養成的習慣無關,之所以每個人的住所都如此的乾淨整潔,是因為,這些學生手中,都有一具玄級高階的,輔助型傀儡。
方碩在老生中人緣不錯,雖然他的資質天賦不高,但是為人講義氣,做事有擔當,更何況他還是丁乙的記名弟子,他們這一屆的學生,都是經過玄藏學院高層,在天外天和天龍國精挑細選出來的,哪一個不是人精?
丁乙進到方碩的房間,房間裡麵,此時正有四五個方碩的師弟,在和他敘話。
“碩哥,兄弟們就等你一句話了,那些新來的旁聽生,沒一點禮數,仗著學校支持,他們的氣焰囂張得很,晨練的時候,他們搶在我們前麵,去餐廳吃飯,去上大課,他們仗著人多,總算搶占最好的位置,他們仗著自己是成年人,一個個牛高馬大擋在我們前麵……”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大聲的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方碩受了傷,這幾天並沒有參加晨練,這幾個師弟今天找各種理由留下來,顯然他們是早有預謀。
“巴老大,白勝他們怎麼說?”方碩問道。
還是先前說話的少年,這時憤聲說道:“巴依,白勝這些家夥都是些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聽到大導師說‘天靈修士是最強修士’他們現在一個個像叭兒狗一樣,奉承那些家夥都來不及,怎麼會幫我們?”
方碩又問道:“大家夥商量出,什麼方案沒有呢?”
先前那個表現很激憤的少年,這時音量不知不覺降了好幾度。
“金鑫提議,早餐時間我們演一場苦肉計,到時衝突一發生,卓立和碩哥,你們兩個裝作被他們打傷,吐血,我們的人,再一口咬定,是他們動手的……”
眾人正在密議,丁乙突兀的穿牆而過,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眾人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一個個臉色蒼白,冷汗大冒,說不出話來。
“老師,我們……”方碩挺身而出,想要扛下責任。
丁乙擺了擺手,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想當初我在玄藏學院修行的時候,也時常和師兄弟們胡鬨,這沒有什麼。不過,遇到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向你們的輔導老師反應,當然你們自己堅持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處理,我也不反對。隻不過栽贓陷害太過陰損,其實你們大可以直接開乾。要知道,這不是生死互搏,乃是意氣之爭,比拚的是膽量,是群體的意誌,對方雖然是成年人,雖然是高階修士,那又能怎樣呢?”
眾少年萬萬沒想到,丁乙會給他們支了這樣的招。
方碩是這群少年的頭頭,他幾乎沒有多做考慮,朗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大乾他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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