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裝著不敢恭維,細看會發現,她臉上的妝容更是嚇人,卡粉嚴重不說,那一對眉毛,就跟毛毛蟲趴上去一樣。
還有各種混合在一起的香味,阿美被這刺鼻的混合香氣給弄的鼻子發癢,可她又不敢打噴嚏,因為身上的傷口很多,她連呼吸都疼,又怎麼敢打噴嚏。
這女人叫丹丁,一個很壞的女人。
她深吸一口煙,眯著眼睛說道:“大家都叫我丁姐,你可以這樣可以叫我。”
“至於工作嘛,你的條件不錯,自然要充分利用你的優勢了。你如果表現好呢,就會少受點罪。”
說完突然伸手揉了揉阿美的嬌柔處,阿美無法躲避她的觸碰,不等她說話,就聽丹丁滿意道:“不錯,比一般人大些,而且是真的。”
丹丁鬆開後,越發滿意了。
阿美聽到她的評價,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丹丁說了句‘好好養著’就準備離開。
阿美連忙叫住她:“想要我,好好配合,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和我一起,來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一句話,被阿美說的零零碎碎的,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丹丁突然輕笑一聲,好笑著看向阿美:“你敢跟我提條件?就你現在的情況,你除了配合,你還有其他選擇嗎?”
阿美淒涼一笑:“活著,也許沒,選擇。但,死的權利,還是有的。”
丹丁被阿美的話給惹的不高興了。
她突然靠近對著阿美吐了一口煙,見阿美被咽嗆得命都差點被送走。
隻見丹丁把滾燙的煙頭突然按在阿美腹部的傷口上,凶殘道:“想死?哪有這麼容易。”
阿美疼的全身冒冷汗,嘴唇越發的蒼白起來。
她呼吸急促道:“命,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結束,都可以。何,何況,我隻想知道,我的同伴,怎麼樣了,這,過分嗎?”
反正她的身體已經被摧殘的不完整了,活與不活,已經無所謂了。
丹丁最討厭彆人威脅她,尤其這種階下囚,更沒資格威脅她。
凡是這種不對等的身份,敢威脅她的人,早被她送食人魚那裡了。
她手上用勁往下按,那傷口上的鮮血不停地往外麵,很快她的手被鮮血染紅。
而阿美硬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一聲,就這麼和丹丁死死對視著。
她的要求並不過分,哪怕她現在是階下囚,哪怕最後被活活折磨死,她也要帶著自己最後的骨氣死。
丹丁見阿美是硬骨頭,突然就笑了。
她鬆開力道,同時把煙頭從傷口裡拿出來扔在地上,看著手上的鮮血帶著狠勁說道:“你是我見過最不怕死的女人,很好。”
說完,變態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的鮮血,看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阿美說道:“行,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同伴現在怎麼樣了,不過,你得提前上崗了。”
阿美極其虛弱道:“好,隻要你,不怕我,被折磨死,就,隨你,處置。”
丹丁見阿美這麼爽快,她也不扭捏著,說道:“你那些同伴,死了三個,還有兩個活著。”
“死,死了,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