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邶因深山裡,有一群男人在一起玩牌,每輸一局,就生吃一根shouzhi!
玩牌的人,有小孩,有青少年,也有成年人。
這是他們經常玩的遊戲,在這裡,他們不玩錢,因為在這裡,錢是最不刺激的。
他們要玩,就玩大的,玩人類的極限!
黑狼和梅花鹿是新來的,對於新人,他們會被特彆照顧和考驗。
新人報道,得讓他們看到新人是不是真的願意跟他們乾,是不是和他們一樣變態。
所以,此刻黑狼和梅花鹿被一群人起哄,和這裡的人一對一打牌,旁邊是放著一盆血淋漓的SZ。
這些SZ有長有短,有細有粗。
“大,大,大,大,小,小,小,咦——”
“你輸了。”
黑狼一臉凶狠的對著對麵男人說道。
男人露出冷笑,指著黑狼說道:“你小子運氣不錯啊,我居然在你手中連輸三次,你等著,今晚非要贏你一次不可。”
黑狼同樣冷笑:“廢什麼話,吃。”
在一群人起哄中,男人一臉陰鷙的盯著黑狼,隨手從盤子裡拿起一根,也不看一眼,仰頭張大嘴巴,把一根血淋漓的SZ往嘴裡一丟。
跟吃個雞爪似的,咬得嘎嘣脆,黑狼和梅花鹿聽的頭皮發麻。
這一群惡魔,連癖好都這麼變態。
黑狼見男人吃了一嘴血,他拚命忍著嘔吐衝動,這個時候,他不能表現出懦弱的一麵,不然,今後肯定不太好過。
男人吃完後,擦了擦嘴,對黑狼說道:“再來,老子就不信了,今晚贏不了你一局。”
梅花鹿在黑狼身旁,他忍著胃裡翻滾,對黑狼小聲說道:“看來今晚我們都躲不掉這一關了。”
黑狼沒有表態,而是和對麵的男人來了新一輪。
他們身後那棟樓裡,大金哥和彪哥還在喝酒,司镹一直被大金哥帶在身邊,一頓飯下來,讓獨眼彪哥格外欣賞司镹。
不過,他們就算欣賞一個人,也不會說出來,而且才來第一天,誰知道對方真正的來曆是什麼?
彪哥一直在套話,可惜,他麵對的人是司影帝,彆說在他這裡套到話了,他自己都在無意中被司镹套走幾個重要信息。
大金哥給彪哥倒滿一杯白酒,又給自己和司镹滿上,然後帶著醉意對彪哥笑道:“這小子對酒可挑了,昨晚非要喝毛酒,沒有毛酒,他們幾個寧願喝啤酒。”
他醉醺醺的轉頭看向司镹:“今晚的毛酒,喝的滿意嗎?”
司镹嘿嘿笑道:“這可是毛酒,當然滿意了。白酒我隻喝毛酒,其他的,沒勁。”
彪哥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爽快,和我一樣。”
“來,我們乾。”
司镹裝作有些醉的樣子,晃了晃身子,端起玻璃杯說道:“乾。”
這一大杯白酒下去,直接乾倒大金哥,整個人往桌子上一趴,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