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裡,泠止換上米白色長裙,看向眉頭緊鎖的司影帝說道:“我必須去一趟,你如果不放心我,就跟我一起去。”
“我當然要跟你一起去。”司镹表情很難看,當他知道泠止要出門和路易斯丁見麵,他醋壇就打翻了。
司镹也換上一套正裝,是白色的,和泠止穿的是情侶裝。
他的小心思,被泠止看穿,但她沒點破,她喜歡看司影帝吃醋,他這樣子太可愛了,她還拿手機拍了他好幾張照片。
有打領帶的,有在挑袖扣的,又或者在佩戴手表的時候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做的那麼迷人,泠止越看越歡喜,這是她泠止的男人,是她的,專屬她一人!
等他們駕車來到一處幽靜的小樹林裡,遠遠就看到路易斯丁的身影。
司镹把車子停好,泠止對司镹微微笑道:“親愛的司影帝,見了他之後,無論對方說什麼,都彆衝動,可以嗎?”
可能是化妝的原因,此刻泠止看起來精神多了,沒有昨晚那麼嚇人。
可總歸是化妝,她的狀態跟之前完全不能比。
司镹拉過泠止,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彆擔心,我不是那種衝動之人。”
路易斯丁這次沒有穿燕尾服,但也穿了深色高定西裝,他手捧一束向日葵,靜靜地站在小路一旁,等待泠止到來。
當看到泠止跟司镹手牽手出現在他視線裡後,眼裡的淩厲一閃而過,隨後揚起笑容,迎了上去。
情敵見麵,那火藥味不要太濃。他們彼此假笑著伸出紳士手,還按照西方禮儀,笑著擁抱了一下,甚至兩人還麵帶微笑著自我介紹一番。
泠止直接看傻眼了,心想,司影帝不愧是司影帝,這一套做下來,無懈可擊,讓路易斯丁挑不出一點毛病。
等他們倆打完招呼,司镹從泠止懷中拿走向日葵,並對路易斯丁說道:“抱歉,我家女孩不喜歡向日葵,這花,還是還給路易斯丁先生,畢竟,看到不喜歡的花,會影響到她心情。”
說著就把鮮花放到路易斯丁麵前,那霸道的樣子,讓泠止在心裡直呼好帥。
路易斯丁挑眉,伸手接過向日葵,看也不看司镹一眼,問泠止:“泠止,我怎麼不知道你開始討厭向日葵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在眾多鮮花裡,你更欣賞向日葵。”
“你說過,向日葵雖然沒有玫瑰浪漫,也沒百合那麼純淨,但向日葵陽光、明亮有信仰,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還記得嗎?”
泠止眼角微抽,那是八百年前說的話,他居然還記得。
司镹發現,哪怕泠止沒回應路易斯丁的話,但他們之間獨有的氣氛,讓他心裡泛酸。
那是認識很久很久的老朋友才有的狀態,他們哪怕不說話,隻是一個對視,都能彼此明白他們要表達什麼,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泠止察覺司镹心裡不舒服,她對路易斯丁說:“記得,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喜好變了也不奇怪。”
路易斯丁自然聽出泠止沒說真話,他認識的泠止,如果真是那麼容易變心,那就不是她泠止了。
泠止越是偏袒司镹,他就越討厭這個男人。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隨手把手中的鮮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對泠止說的:“既然這樣,那就把它放在這裡,讓喜歡它的人拿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