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消息的媒體,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把今天幾人吃飯的照片傳了上去。
於是,網友沒炸,看到這個消息的鹿銜炸了。
【她什麼意思?】
【係統:......】
【她是不是就喜歡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鹿銜心裡憋了一口氣。
看著鬨脾氣的鹿銜,係統毫無波動。
【係統:宿主,明明是您先走的啊。】
【我又沒說不回去!】
【係統:......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藝人吧,宿主您彆多想了。】
完全睡飽的鹿銜,現在完全閒不下來,去公司準備接下來的計劃。
他不回去了,反正那個女人沒有心。
“少爺,咱們的入住計劃是要轉到A市去嗎?”白三敲門走進來問道。
“A市的發展程度是內地最好的,有問題嗎?”
“......沒有,隻是一開始不是說去B市嗎?”他都看好B市的天氣了,結果現在衣服都白買了。
“去A市。”鹿銜言簡意賅。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其他人。”白三敲了敲門,退了出去。
他尋思著,B市的發展水平和A市也差不多啊,少爺選那裡,難道是因為少夫人?
害,年輕人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
公寓樓下。
“南總,您慢點。”
“小章,你酒量不錯。”南星誇道。
今晚和客戶喝了不少酒,幸好小章幫忙擋了不少,不然她估計要吐了。
小章扶著他,笑著回道:“以前陪著叔叔擋了不少酒,練出來了。”
“今天多謝你送我回來,你快回去休息吧。”她揮了揮手。
“好的,南總,您的花。”小章彎腰從車裡抱出一捧花,遞了過去。
剛剛車子開到半路,南總突然喊下車說要去買花,買的還是最燦爛明豔的玫瑰花。”
看著麵前鮮豔欲滴的紅玫瑰,南星伸手接過,“嗯,謝謝。”
“需要送您上去嗎?”小章關心地問道。
“不了,還沒有醉,下雨了,你也快回去吧。”她轉過身,朝著公寓樓下走去。
神色冷清下來,喝再多酒,她也不會醉,她很清醒。
小章看著南總走進了公寓,才放心地開車離開。
上了電梯樓,開了門,南星換完鞋走進來就躺在沙發上不動了。
她連開燈的欲望都沒有,好像隻有在黑暗中,她才能放肆地昏沉,無所顧忌地去想著某個人。
“騙子。”抱著抱枕,她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好像有人抱了她,又好像隻是自己的幻想。
她睜開眼,看著麵前的男人,浴室的燈光無比的刺眼閃耀,顯得男人的臉龐也格外的棱角分明,似乎還帶著幾分嚴肅冷峻。
她輕聲笑道:“你回來啦!”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瑩瑩皓腕纏上他的脖頸,嬌小白皙的臉蛋湊了上來。
“鹿銜,你怎麼還敢入我的夢啊?”她臉上堆著濃濃的笑意,目光中卻帶著幾分薄情。
鹿銜麵不改色地解開了她的職業裝,伸手把人抱進了浴缸裡,暖暖的水流慢慢覆蓋了她的身軀。
“唔,不洗,難受。”她嫌棄地把人推開,想站起來,又腳滑落入水中。
伸手攬住她的腰,他彎腰把人緩慢的放下去。
偏偏那兩條纖細的胳膊卻一直勾著他的脖子,讓他隻能一直看著她。
溫潤如玉的肌膚在眼前晃動,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她卻醉了,還以為一切隻是夢。
“彆亂動。”他額間的青筋突起,手掌克製地覆在她的肌膚上。
“你不是鹿銜,他不會凶我。”她眼神委屈地看著他,眼眸中湧上了水霧。
鹿銜抿了抿唇,耐心地給她洗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低啞不甘:“是,我不是你的鹿銜,你怎麼不去找他?”
他是抽風了才跑來這裡受虐!聽她說這種令他發狂的話。
“我找啦,我找了好多年啦,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卻跑了。”她抬頭看著他,目光中滿是期待,“你可以幫我把他抓回來嗎?”
他按了沐浴露,心平氣和地擦到她的身上,神情平靜道:“抓他回來做什麼?”
“抓他回來,我就永遠把他鎖起來,這樣他就不會亂跑了。”她高興地笑了起來,似乎已經把人抓到了一般。
“他才不會笨到讓你鎖起來。”拿了花灑給她淋浴,鹿銜冷聲道。
隻有他才會傻傻地被她鎖起來,當一個可憐還愚蠢的替身。
“他會!”她猛地站起來,鹿銜連忙側過頭去,碰過她肌膚的手指微微顫抖。
“你太笨了,你不懂他。”她壞透了般地搶過他手中的花灑,直接朝著他噴了過去。
“南星!”鹿銜及時避開,見她又要站不穩,隻好又走過去將人抱住。
衣服已經濕透了,頭發也濕了大半,鹿銜氣急,看著醉醺醺的她,知道罵了也沒有用。
兩人挨得極近,哪怕隔著兩層衣物,鹿銜卻覺得皮膚發燙。
目光對視,南星瞬間就咬了上去。
“要一起洗嗎?”揪住他的領帶,她眼神迷離道。
鹿銜瞬間黑了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知道啊,我喜歡你這個模樣。”挑開他的衣衫,纖細白皙的手指伸了進去。
鹿銜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她折磨瘋。
他低下頭有,將人按在了潔白無暇的缸壁上。
“鹿銜,我不想在這裡。”她微微皺眉,背疼。
“抱好我。”他起身抱著人去了房間。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鹿銜是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動權,還問了很多關於小章的問題。
南星都是迷迷糊糊地回答他,後來便昏睡了過去。
再次把她脖子上的吊墜取了下來,鹿銜氣得不行。
“你就這麼喜歡那個男人嗎?”
“他有什麼好?”
“你現在明明是我的。”說到最後,男人的語氣莫名委屈了起來。
他氣呼呼地抱著人,終歸是挨不住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這是離開她這麼久後,第一次睡得這麼香。
但是醒來,鹿銜覺得天變了。
雨霽後的陽光灑滿地板,微風輕輕吹動灰色的窗簾。
精致的手銬,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白光。
他動了動手和腳,左手和右腳被鎖了,鹿銜心中多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醒了?”南星推門進來,看著床上亂動的男人,露出了淡淡且愉悅的笑容。
“你......”他怔怔地看著她。
“餓了嗎,我煮了粥。”她端著小碗走進來,還貼心的拿了枕頭給他墊著,“隻鎖了一隻手,你可以隨意動。”
鹿銜:“......”
“是要我喂你?”她聲音柔柔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