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攝政王,輕點寵(10)(2 / 2)

“太醫!快去請太醫!”

聿安慌了,光著腳跑下床去叫人。

“軟軟,軟軟你彆嚇我。”他緊張地抱著她,時不時地用手去探她的鼻息。

為什麼會這樣?他剛剛哪怕再氣,也沒舍得用力。

“王爺,王妃這是受到了驚嚇導致的昏厥。”

“可會有事?”

“暫無大礙,隻是切莫動氣受驚了。”太醫搖了搖頭。

“冷福,送一下太醫。”聿安抱著阮南星沒有鬆開,不時地感受一下她的呼吸。

他怕她死掉。

冷福送走了太醫,回來看著聿安緊張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王爺,您應該先問問王妃的,或許真的有誤會。”

聿安低頭看著她,冷峻的臉龐出現了猶豫之色,“不重要了,隻要她好好的,本王都能接受。”

他怕再從她嘴裡聽到不好的話,那樣他真的害怕將她掐死。

冷福:“……”

阮南星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再喊她,但是她遲遲睜不開眼,身體裡那股寒冷的氣息又逼近了,她在冰冷的囚牢裡掙紮著,卻逃脫不了。

“冷……”

“很快就不冷了。”

額間落下一抹溫度,緊接著,溫暖蔓延至全身,她蜷縮起身子,縮進了最溫暖的那處地方。

“軟軟,本王錯了。”那道熟悉的聲音還在念叨著,念了一晚上。

念得阮南星都沒睡好。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側還留有溫度,但是人卻不見了。

估摸著也是剛剛起。

她伸手敲了敲腦袋,眼前的景致才清楚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最近老是覺得眼前模糊,時而又清晰。

她起床,問了下聿安現在在哪兒,得知他一大早便被皇帝急召入宮,接著便接了命令,說是要去治理水患,估計一兩個月回不來。

阮南星愣了片刻,隻好先去用早膳。

昨日這男人發脾氣發的毫無理由,她見了都發怵,可是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真的是想問都沒有地方問。

“南姑娘,皇上要見您。”一個小丫鬟湊過來,將一張紙條巧妙地塞到了她手裡。

將紙條收好,她回了房間。

看清楚上麵的時間地點後,便開始聯係向媽媽。

聿安如今不在,那狗皇帝就有理由接近她了。

她可要計劃好了。

這次去的是一個酒樓,沈元早就在此等候,屋內還點了兩個陪酒的歌姬。

“皇上。”

“過來!”沈元這次信心百倍。

阮南星走過去,下一秒就被拉到邊上坐下。

“皇上,您今日找臣女所為何事?”

沈元柔聲笑了笑,“朕好不容易把攝政王調走了,你說朕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你啊!”

昨日被人打斷,他回去便發了好一通脾氣,可是後宮中那麼多妃子,竟沒一個讓他滿意的,皆索然無味,寡淡至極。

“皇上,你討厭~”阮南星假笑著推開他的手,去給他倒酒喝。

“是當真覺得朕討厭?”沈元戲笑地看過去。

“自然不是。”阮南星目光一閃,將酒杯給他遞了過去。

羅柄如同定時的木偶般,出現在了兩人麵前,“皇上,當心。”

阮南星微微嗔怒地看向羅柄,“你這小侍衛當真是煩人,可是見不得皇上與我玩鬨?”

她立馬仰頭將酒喝了下去,還特意給倒轉過來給羅柄瞧了瞧。

羅柄麵色鐵青,“皇上!”

沈元開懷大笑,揮了揮手,“無礙,你先下去吧!”

“皇上,我不要他待在這裡,礙眼,若是皇上害怕臣女也可以保護皇上的!”幽幽香氣飄過來,瞬間侵入沈元的鼻腔。

“你可以保護朕?”

“皇上可彆不信。”阮南星看了下旁邊的歌姬,“你們這兒可有木劍?”

“有的。”

“去拿。”她吩咐著,緊接著驕傲的目光看向沈元,“皇上,臣女會舞劍,很厲害的!”

沈元挑了下眉,就看到阮南星動作流暢地舞了一套劍法,雖然簡單,還舞錯了好幾處,但是看起來確實像那麼回事。

阮南星臉上有些惱自己沒舞好,但依舊撒嬌地湊過來,“皇上,臣女舞得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厲害!”

“是是是,南南舞得很好。”沈元有些暈乎了,女人撒嬌是最讓他沒有抵抗力的。

“那就讓他先離開一會兒嘛,他板著臉,很嚇人,還是皇上最好了!”

“好,朕都依你!”沈元被哄得合不攏嘴,看了眼羅柄,“你去外麵,不要守在這裡。”

“皇上!”羅柄握緊了刀柄。

沈元皺了下眉頭,“先出去,有事朕第一時間叫你。”

外麵還有一群禦林軍喬裝打扮圍著,他不信這小小的酒館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羅柄不吭一聲,冷著臉走了出去。

阮南星緩緩一笑,“皇上,您喝酒~”

“好。”沈元滿意有人伺候,而且還是攝政王的女人,他很享受。

阮南星勾了勾唇,看著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南南,朕喝不下了。”沈元伸手搭過來。

阮南星麵色一冷,將他輕輕推開,走向琴邊,“皇上,臣女給你彈琴吧。”

“嗯,朕批準了!”沈元老神在在地點頭。

阮南星在琴邊坐下,看著仇人的臉,露出了燦爛又溫柔的笑容。

今日,便是沈元的死期。

琴聲響起,酒樓裡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羅柄聽著屋內的琴聲,臉色愈發冷酷起來。

他越聽越不對勁,轉身踹門進去,沈元剛巧被人刺了一劍,發出了一聲驚呼。

“皇上!”看到羅柄踢門進來,阮南星大驚失色,抓著木劍就要同那個黑衣人搏鬥。

被對方推了一下,撞在案幾上,暈了過去。

羅柄哪裡還會管她。

此時皇帝受了重傷,這屋內也並不安全,他抱起皇帝就跑出去同禦林軍彙合,接著就急急忙忙趕回宮宣太醫。

“軟軟姑娘,他們走了。”歌妓推了下邊上裝暈的阮南星。

阮南星坐直了身子,摸了摸額頭,低哼了一聲,“下手真重!”

“也不知道剛剛那一劍能不能要了狗皇帝的命。”阮南星一邊念叨著一邊站起身來。

“主子的劍法您還不知道嗎?向來是萬無一失。”

“希望吧。”

“要喊人送您回去嗎?”

“嗯,我還得繼續裝暈,你派兩個人送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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