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存活時間線注意,浮雲了伏黑家,有魔改)
20
千澄終於想起了自己忘記的事。
啊。
那個有著“術師殺手”之稱的禪院甚爾!
或許……還在賭馬場等她?
雖然,好像,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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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等待千澄的第一天,富婆沒有來。
禪院甚爾等待千澄的第二天,富婆還是沒有來。
喔。
不錯,被放鴿子了。
在全場觀眾都散去後,在賭馬上依舊一無所獲的黑發男人“嘖”了一聲。他扯了扯領口,放下靠在座位上的腿,從褲子口袋中掉落了那張兌換後的支票。
金額不菲。
人沒到。
錢卻是實打實地收到了。
因為失約,這種理應做點什麼卻無處去做的天降橫財感反而讓興趣缺缺的禪院甚爾提起了興趣。
在約定之外的日子裡他照舊來到賽馬場,還坐在與之前無二的位置。
沒有再刻意去尋找對方,但卻有意無意地改善了穿著……從普通的黑色上衣變成了名牌店更有質感、更顯身形的黑色上衣而已。
終於有一天,禪院甚爾因為家裡的小鬼乾擾而在賽馬快要結束的時間入場時,看到了座位上坐著的少女。
他從後方經過她時,眼神捎帶著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賽馬券。
和網絡公告的結果對比後,又是一次連中。
嘖,真厲害。
這是被賽馬眷顧的氣運之子嗎?
然後,禪院甚爾的目光才眷戀地從賽馬券上離開,落到對方身上。
上一次見麵時,她帶著誇張的太陽帽和墨鏡,用大人的衣裝和妝容來遮掩自己。儘管她往他衣口塞錢的動作做的如此自然熟練,但禪院甚爾卻心想,不過是小女孩而已。
但今天,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她整個人的氣息都沉澱了下來。
寬大的西裝外套遮掩住女孩子的身形,她閒散地靠坐著,掛著淡青色的眼圈,垂著那隻繃帶外的血色眼眸,看起來有種脆弱又病態的風情。
察覺到身後落下的影子,她懨懨抬頭,看到是他後神色微動。
“啊,是你啊。”
哦。
壓抑富婆尋求撫慰?
有趣。
她說:“要坐在我身邊嗎?”
“你失約了。”
禪院甚爾的手插在褲子口袋中,他今天穿了一套西裝。
“所以之前的約定作廢。”
?
懂了。
這是要加錢。
“那麼,這張也送給你。”
千澄攥住了對方的領帶,強迫對方——或許正是對方期待的那樣——彎下了身,碎發傾落。
禪院甚爾在極近的距離打量著千澄,忽然笑了:“你要我?”
“……對。”
千澄直覺這話說的有點不對,但她想了想,又覺得意思沒錯。
她想雇傭實力不俗、差點乾掉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禪院甚爾加入Q。
反正他之前都能被盤星教雇傭嘛!錢應該是個不錯的突入口吧?
雖然千澄還有點疑惑。
她沒有參與這一周目的星漿體事件,但好像記得眼前的咒術師殺手後來是被五條悟殺了來著……?原來沒死嗎?
不管了。
聞言,禪院甚爾饒有興致地舔了舔唇,右側嘴角的傷痕因此被抹上一點濕漉漉、亮晶晶的痕跡。
“多長時間,太短就算了。”
千澄懂了,想要長期穩定的工作。
但她沒當過老板,試著揣度了一下怎樣說才能讓員工開心。
“我很中意你,想和你發展長期穩定的關係。”
先表示自己對他的欣賞,這可是能夠痛擊五條悟的男人!
“每個月給你一千萬,不會要求你做過分的事。如果你想的話,按小時計費也沒關係,一小時十萬。”
再拋出豐厚的酬勞,反正是Q的錢,嗚哇哇,這人聽到後半句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她不會給你下殺五條悟這種任務的!
“但隻要你想,隨時可以結束。”
她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長達幾秒鐘的沉默後,眼前的男人勾唇輕笑,聲音沙啞:“按小時吧。”
在千澄鬆開領帶後,他隨意地靠在座位上,手搭在上麵,扯了扯領帶:“那麼就從現在開始。”
特彆雇傭對象:
【禪院甚爾】(40)
「好感值:10→20→40
——“有錢。”」
千澄滿意地收回了視線。
有錢果然無所不能!
然後她隨口問:“你對吃住有什麼要求嗎?”
“哦?剛好房租也快到期了,搬去你那邊住也沒關係。”
“吃嘛,晚飯要一起吃嗎?”
隻請女人吃飯的男人如此道。
噢。
千澄倒是沒有多想。
畢竟手下員工的吃住問題也是首領要操心的事嘛。
“那你就跟我回去吧。”
千澄和禪院甚爾隨便在某處的高級餐廳共度晚餐後,千澄將他帶去了東京府中市某處的房子,打算將他安置在這裡。
出於隱私和掩人耳目的目的,是一處高級公寓。
千澄也是第一次來。
走廊的燈暗著,她不甚熟悉地從背包那N把鑰匙中摸索出配套的鑰匙,在月色下插入鎖孔轉動。
青年的氣息隱沒在黑暗中,就像是蟄伏的野獸。
她感受到這一點,卻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危險性。
當她打開房門,踏入黑黢黢的室內,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等待時。千澄被對方推到了牆上,後腦卻被對方的手墊住,高大的男人俯首壓著她,氣息都吐露在她麵頰上
?
她察覺到對方並沒有攻擊意圖。
但怎麼看也不像是走路不穩摔在她身上了吧……?
千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