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搖頭,快步來到鞋櫃前穿鞋。
“你要是趕時間,我的車就在樓下,這麼晚了,很難打到車。”
聽歐陽夏青這般說,葉寧緘默了幾秒,便點頭:“好吧,我來開車。”
......
半個小時的車程,被葉寧用了十分鐘時間完成,準確的說是九分十三秒,一路上,特斯拉時速始終保持在二十五十碼以上,饒是歐陽夏青有著後天小成境界,坐在副駕駛都是稍感不適。
寒星般的雙瞳,精鐵般凝肅的表情,嘴角冷硬的弧度,構成了葉寧駕駛時的整個麵部,也是深深地映入了歐陽夏青的腦海之中。
跳下車,葉寧一刻不停地朝著霓虹燈渲染下光彩熠熠的狂暴酒吧走去,歐陽夏青無聲地跟隨在後,心頭多了一絲不安,燈紅酒綠乃是是非之地,葉寧的老板在這種地方遇上麻煩不用想也能猜到個大概,希望沒有來遲吧...
在酒吧門口,葉寧給黃偉傑撥打了電話,可惜沒人接聽,便不再等待,一頭紮進了酒吧間,一層大廳空間很大,因為不是周末的緣故,上座率才到七成。
一邊深入一邊目光四下掃動,沿途幾個喝得半醉的家夥試圖與歐陽夏青搭訕,都被葉寧很是粗辱地一把推開。
約莫五分鐘之後,在舞池的遠端,算是高消卡座區域,葉寧終於見到了久違的一圈人,有二十多名,裡外兩圈,外圍一圈,七八名黑衣男子參雜了三名酒吧的服務生,而內圈,圍著卡座近十個人,有男有女,其中,一個西方美女尤其惹眼,源於此時她已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頭僅有的一件貼身吊帶(具體的不描寫了,河蟹凶猛),手裡捏著一個半滿的酒杯晃個不停,至少是七分醉的樣子。
“喝啊,美女是不是想賴酒啊,說好的決戰到黎明。”一名青年衝著西方美女唾沫橫飛地大聲喊叫,估計也已喝了不少,正處於亢奮狀態。
在座眾人一陣起哄。
這般氛圍下,西方美女受到刺激,頓時不服氣地瞪了那名青年一眼:“誰怕誰。”舉起酒杯就要往嘴裡倒,身邊的秋若雨刷地站了起來,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麵色堅決:“梅,彆喝了。”
話落,掃了掃眾人:“夠了,今晚到此為止。”
林非凡不乾了,臭著臉道:“秋若雨,剛才這位美女自己說和劉少決戰到天亮的,劉少兩杯對一杯,哦,輸了就想賴酒,要不你替她喝。”
秋若雨今晚已經破例喝了四杯洋酒,雖然沒有醉意,但臉色也是紅潤異常,稍稍遲疑一下,她便從梅手裡搶下酒杯,又換了自己的那一滿杯洋酒,正要仰頭飲下,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穩穩地奪走了她的酒杯。
“好熱鬨啊,男人和女人拚酒算什麼本事,不如就由我代替這位美女繼續吧。”視線在林非凡,黃偉傑等一圈人臉色逐一掃過,葉寧將酒杯送到嘴邊,不疾不徐地將杯中酒飲得涓滴不剩。
黃偉傑見葉寧終於現身了,暗自鬆了一口氣,今天這場麵鬨到後頭,他還真不知如何收場,雖說是主場作戰,可金家少爺的身份擺在那裡,而身後那七八名黑衣男子的存在,也是給了他巨大的心裡壓力。
而坐在與秋若雨相對位置的金商,看到葉寧居然自說自話地喝了秋若雨的酒杯,當時臉龐便閃過一抹戾氣,眼神變得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