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敘述如下:兩天前的晚上,在崎嶇峰,葉寧,葛飛等人進行飆車,金商為幕後主使,給葉寧設計了一場車禍,並在路段中央預先停了一輛房車,最後結果,葉寧衝出路邊圍欄墜入山崖,葛飛撞上了房車重傷,另一輛車追尾葛飛,裡頭的人同樣受傷,據說除了輕微腦震蕩之外,並無大礙。
如此驚險刺激的橋段,聽得記者們眸若星辰,顯然是興致濃鬱到了極點,這新聞一旦曝光,想要不引起社會廣泛關注都難,而周圍的眾人聽後臉上神情各有不同,大多都是凝重皺眉,投向金商的眼神很是不善,議論聲,指責聲肆意擴散開來,惡意製造車禍,這種事在華夏國內平和的環境當中,肯定是無法被廣泛接受的。
葉寧暗自點了下頭,當晚他所留意到的情況就是這般,看來,葛飛對於自己的母親並未隱瞞實情,想想也是,他都傷成那樣了,下輩子或許連床都下不了,屬於半個植物人,還有什麼不能坦白的呢?
“一派胡言,憑空捏造出的荒謬故事,還真以為所有人都沒有辨彆能力,你如果相信,可以報警抓我,我懶得爭辯一個字。”吳佳宜言罷,金商當即就接上一聲冷笑,給予了全盤否認,投給葉寧一個“悉聽尊便”的眼神。
這種事沒有證據,根本就不成立,他隻需一賴到底,能拿他如何?
難道單憑吳佳宜的空口白話,媒體不經證實就敢亂寫亂發?那簡直就是扯淡。
“金商,我看你是糊塗了,我若是想將你繩之於法,那晚現場我就出現了,也不會等到今天才現身,你有沒有做過,對大多數人來說是需要證據做判斷,可對於一些人來說隻需要憑自己的腦子,不是你抵賴就行的。”
葉寧這富含深意的話一出,金商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神情大變,背脊不由襲上了一股寒意,他終於是明白了葉寧的用意,這貨根本就沒指望媒體輿論來壓垮自己,也從沒打算通過警方司法來懲罰自己,真正的目的隻是要鬨上這麼一出,然後讓這件事在圈子裡發酵開來,圈子裡頭判彆真假,從來就沒有非要證據一說,而他金商主使越貨殺人,紮紮實實地踏破了圈子裡俗成的紅線,就這件事而言,他站在了圈子裡大多數人的對立麵,成了“公敵”的存在,肯定會有人借機對他口誅筆伐,說不定還會連累金家,這般情況下,諸如高小非等那晚牽扯在內的圈子內人,絕不會跳出來替他出頭,任何後續,他都必須獨自麵對,等於是被徹底孤立了,還不能隨意拖人下水,否則麻煩更大。
臥了個去,這個葉寧太毒了!更可恨的是,這家夥明明不是圈內人士,怎麼會對上流圈子裡的遊戲規則如此熟稔?媽的,這種死耗子也能被瞎貓撞上...
這一刻,金商的臉色已是極端的難看,隻不過被那滿臉的血痕血跡遮掩,外人無法分辨罷了。
幾個醫護人員從正門急匆匆地趕進來,是剛叫的救護車到了,金商見狀,也不打算逗留,在隨行四人三百六十度的掩護下離去,反正事態發展已經不可收拾,後續麻煩後續再說,眼下,還是趕緊處理臉上的傷口最為重要。
金商一走,吳佳宜也是在兩名保鏢的護衛下散人,鬨劇就此收場,眾人各自散去,葛悠然自覺留下善後,這個女人心思不是一般的機敏,今天這事可大可小,全憑記者的一張嘴一支筆,這個時候紅包就至關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