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酒樓,在長安也算是有名氣。
雖然比不上那些世家或者權貴在暗中掌控的超級酒樓,但也能在第二梯隊上排在前列了。
而且程家酒樓走的時候親民路線,價格不算高,味道也尚可,故此客人不算少,也算是紅紅火火。
因為秦祖來的刻意,這起案子李逍遙罷手了。
算是全權交給了他秦某人。
李逍遙則是專心處理盧家案子的事後。
此時此刻,
秦祖來帶著傻媳婦,再加上韓敏來到程家酒樓,發現酒樓裡滿是觥籌交錯的食客,看來死饒事情,對程家酒樓的影響並不大。
他一進入,就有掌櫃的連忙迎了過來:“韓大人,你們來了?”
掌櫃的不認識秦祖來和長樂,但韓敏昨來過查案,所以較為熟悉。
韓敏點零頭,介紹道:“這位是黃江村的秦縣令還有他夫人,他們專門負責魏大人一案的。”
掌櫃的聞言不由得有些驚訝。
看向秦祖來,眼神越發好奇。
秦祖來著實是太年輕了,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貴為當朝一村的縣令,而且看韓敏的尊敬樣子,似乎還很有威望……這可有些不得了。
年齡,能坐穩這樣的官職,還不被人嫉妒,絕對是有過人之處的。
而這樣的人,掌櫃從來不敢慢待。
他連忙恭敬道:“民見過秦縣令還有秦夫人。”
秦祖來擺了擺手,開門見山道:“我們要去案發現場,那個雅間,沒人進去過吧?”
掌櫃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們知道大人要辦案,怕人破壞現場,所以禁止任何人進入,大人這裡請。”
很快,他們就到了案發的雅間。
人隻有秦祖來和韓敏,長樂則是自告奮勇的去後廚準備飯菜。
秦祖來抬頭一看,便見這個雅間還有一個雅致的名字,叫做梅苑。
推門而入,雅間的布置較為簡單。
一個大桌子,牆壁上掛著一些字畫。
窗戶反鎖著,一些椅子,除此之外,也就是地上那一灘血跡了。
秦祖來走進梅苑內,仔細看了一眼房間的布置,這個房間不算大,隻有一扇窗戶和一個門。
他詫異道:“掌櫃的,你們當時衝進來,確定門窗都反鎖著,是吧?”
掌櫃連忙點頭:“不錯,窗戶我們沒動過,這門的確是被門栓彆著的,大人你瞧,這還有我們撞擊破碎的痕跡呢。”
秦祖來看了一眼門栓,果不其然,都斷了,這是硬生生被撞斷的。
“那麼,這裡就是一個密室了,裡麵隻有魏征和死者?”
韓敏這時忽然雙眼一亮,
整個人眼眸散發著看穿一切的睿智,道:“秦縣令,你這個案子會不會是這樣子的,犯人是躲在門後,然後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彙聚到人群裡呢?”
秦祖來平靜的看著韓敏,也不話,將韓敏看的頭皮都發麻了。
“怎……怎麼了?下官哪裡得不對嗎?”
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傻子呦!
秦祖來無奈道:“韓大人,多動動腦子啊。”
“密室逃脫,是因為裡麵都沒有目擊者,也因為房間裡就一個死人。”
“可這裡……你難道忘記魏大人了?他可是個大活人,雖然按照他的話,他是迷迷糊糊剛醒來的,但這個房間這麼,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到全貌,如果房間裡還有其他人,魏大人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所以你猜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秦祖來侃侃而談道。
韓敏:“……”
秦祖來見韓敏一臉無語,便淡然一笑。
他走到血跡旁,蹲下身看了一下,流的血不算少。
“仵作驗屍了嗎?死因是什麼?”秦祖來問道。
韓敏連忙道:“驗過了,死因就是利器刺穿心臟,流血過多而亡。”
秦祖來點零頭,這時,他眼眸忽然一動。
“這個是死者留下的?”
秦祖來指著靠近這攤血的一旁,有一個用血跡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字,問道。
韓敏過來看了一眼,然後點頭:“我們過來時就有了。”
“當時這個血字是被蓋在死者的手下的,似乎是死者在保護一般。”
“被死者保護?”
秦祖來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八!”
用血寫的字就是八!
“是數字八,還是根本就沒有寫完,隻是一半的字?”
“那它代表的含義又是什麼?指向凶手的嗎?還是,有其他的意義?”
秦祖來輕聲自語,隻是現在線索還少,暫時還不明確這個字的真正意義。
而在這個字稍遠的地方,還有一灘血在那裡。
那些血跡距離大灘血比較遠,中間也沒有血滴滴落的痕跡,顯得有些孤單。
秦祖來深深地看霖上的血跡一眼,似乎將其完全刻在了腦海裡,才緩緩站了起來。
他又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忽然道:“掌櫃的。”
“秦縣令。”
“在這個女子進入梅苑後,可還有其他人來過?”
掌櫃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梅苑這類的雅間不多,而且都是在二樓,而樓梯就在櫃台前,我那時就在櫃台算賬,並沒有見有其他人在那段時間上過樓。”
秦祖來點零頭。
他忽然轉身,走到了窗前。
看了一眼緊鎖的窗戶。
隻見窗戶是那種插削類的鎖。
在窗角,有一個鐵質的插銷,向下一落,窗戶就可以鎖上。
而將插銷向上一抬,便可以將窗戶打開。
“這是?”
忽然,秦祖來發現了什麼。
他打開插銷,將窗戶推開,向窗角看去,便見那裡的木頭上,有一處十分細的如同劃痕一樣的痕跡。
而且痕跡明顯是新造成的。
“原來如此。”
秦祖來嘴角忽然翹了起來。
他向窗外看去,便見窗外緊挨著一棵杏樹,杏樹栽種在一個院子裡。
“掌櫃的,我問你們一下,這院子,是你們酒樓的嗎?還是是其他饒。”秦祖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