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
程處亮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這種彆人還不知道真相,而自己卻知道的快樂煩惱,有時候真的讓他哀愁呦!!
秦祖來倒是沒想那麼遠。
他人罩著,終究是依靠他饒權勢。
他更喜歡的,還是依靠自己的本事和力量。
不過在勢力不夠強時,他也不介意借勢。
看著這些殺手一個都沒逃掉,全都死無葬身之地,秦祖來眼神之中若有若無的殺意,這才消散了一些。
他道:“將這些殺手的屍首也都帶到衙門去,趕緊清理這裡,免得引起百姓恐慌。”
韓敏連忙點頭,便吩咐府衛將屍首抬到馬車上拉走。
而就在府衛們抬著一具屍首時,忽然咣當一聲響起。
有府衛在地上撿起了一個東西,連忙跑了過來,道:“秦縣令,您看,這是從一個屍首身上掉下來的。”
韓敏巴巴的看著這一幕,他忽然覺得這些府衛似乎忘記誰才是他們老大了。
不過想著連自己都要抱緊秦祖來的大腿呢,他也就釋然了。
而且他自己的斤斤兩兩自己也清楚,根本不是做主的料!
秦祖來接過府衛遞過來的東西,眼眸忽然一動。
“這是?”
韓敏聽到秦祖來的聲音,連忙走了過來:“秦縣令,怎麼了?這塊令牌難道不簡單?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你看看。”秦祖來沒有賣關子,將東西扔給韓敏。
韓敏接過才發現,這是一枚令牌。
令牌是漆黑的,背麵是一個蜘蛛網一樣的圖案,而在正麵,則有兩個字。
不過這是什麼字,韓敏完全不認識。
“大人,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啊?”
秦祖來眼眸眯著,眼中不斷閃過沉思之色,道:“網。”
“網???什麼東西??”
“吐穀渾文字。”
“吐穀渾?”
韓敏一愣,他抬起頭看向秦祖來,道:“大饒意思是,這是吐穀渾的東西,那這些人……是吐穀渾人?”
秦祖來取回令牌,他看著那網二字,問道:“你沒聽過網之名嗎?”
韓敏愣愣的搖頭。
秦祖來道:“那,韓大人,大唐的影衛你可是知道吧?”
韓敏這才點頭:“當然,影衛乃護衛陛下的直屬機構,神秘莫測。”
“那網,就是吐穀渾的影衛。”
“吐穀渾的影衛!??我……我的???”
韓敏猛的抬起頭,目瞪口呆。
他也徹底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刻看向秦祖來道:“所以,秦縣令,這些人,其實就是吐穀渾的網中人?”
話音落下。
秦祖來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微眯雙眼的望著這枚令牌,沒話。
忽然間,他看向府衛們,道:“再去搜搜其他殺手的身,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令牌。”
府衛們得令,連忙搜了過去。
最終,從這幾十個殺手身上,一共搜到了五枚網令牌。
韓敏道:“這一定是吐穀渾做的好事!我就知道,這些國家都不安好心!”
“秦縣令,實話和你吧,現在吐穀渾使臣正在出使我們大唐,抵達時間正好是今早上。”
“但是其實,在他們抵達之前的五裡麵,他們就已經派人前來長安視察民情,還有是否有威脅到自己家皇子的存在,所以他們完全有時間布局!!”
“秦縣令,我們……我們找他們去,讓他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吐穀渾使臣在出使?”秦祖來懵了,他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
韓敏道:“沒錯,他們三前到的長安,下官認為大人這次被刺殺,肯定與他們有關係!吐穀渾這段時間邊境就很不安穩,不斷犯邊,已經惹得一眾武將不滿了,所以他們能做出刺殺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道理。”
秦祖來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吐穀渾使臣要對付我秦某人。”
“什麼?”
“而且,他們也應該不是網的人。”
“啥?”
韓敏頓時就迷瞪了。
剛剛不還是你這令牌是網的令牌嗎?
是和大唐影衛齊名的神秘組織嗎?
怎麼現在就不是網的人了?
秦祖來看向韓敏,又是被對方的愚蠢給逗樂了。
旁邊的程處亮更絕,自打韓敏和秦祖來談話,嘴角一直都帶有一抹笑意,似乎是在一直賣力的壓製。
匆匆一眼後,秦祖來道:“韓敏韓大人,我問你,如果是你殺人,你會隨身帶著京兆尹的印章嗎?”
韓敏想都沒想就道:“我傻嗎?帶著印章,想要讓人不知道是我殺的啊!”
秦祖來點頭道:“所以,你覺得網這樣的神秘組織蠢嗎?他們服侍於突厥的最好機構,他們?難道會帶著令牌,就仿佛生怕我不知道他們是網的人一樣。”
韓敏恍然大悟。
“所以,大人是懷疑……有人要陷害網?”
韓敏完,又迷糊了:“可他們為什麼要陷害網呢?”
秦祖來收起這些令牌,轉身便走,道:“走吧,多餘的猜測沒有任何意義,到霖方,我們便知道結果是什麼。”
“去哪?”
“驛站,找吐穀渾使臣。”
“啥?”
韓敏一愣:“大人不是這不是吐穀渾乾的嗎?”
秦祖來淡淡道:“雖然不是他們乾的,但幕後之人想要陷害他們,那就表明……他們肯定有所關聯。”
“所以找他們,不會有錯的。”
不多一會。
因為有目的性的趕路,秦祖來等人迅速來到了驛站。
可剛到驛站,就被驛站的守衛告知:“回大人,吐穀渾使臣已經在亮時離開返回吐穀渾了。”
“什麼?走了?”
韓敏猛的看向秦祖來,道:“秦縣令,這……這之前聽了秦縣令的話,下官還覺得這次的刺殺不是他們做的,可現在,下官卻覺得,也許就是他們做的。”
秦祖來此時此刻也是眼眸微茫
出走這件事情,著實是太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