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李暄狀似無意的看了桑桑一眼,又搖了搖頭。
桑桑一下子被李暄吸引了注意力,“隻是什麼?”
桑桑湊的有些近,李暄忽地伸手攬住桑桑的腰肢,他輕輕的刮了下桑桑的鼻尖,靠在桑桑耳邊說了一句話。
說完後,李暄一眨不眨,目光全都落在桑桑的身上,他很少有這種像水一樣溫柔的時候,桑桑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
眼神熠熠地看著李暄,桑桑手掌撐在李暄胸膛的位置,仰著細嫩的脖子望著他。
“哼,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甜言蜜語。 ”
這太不科學了,李暄可不是會這樣哄她的人 。
“跟你學的。 ”李暄挑了一下眉頭。
“我學的!”
桑桑明顯有些驚訝。
李暄垂眸,一本正經的看著桑桑, “誰說過暄表哥最好啊,暄表哥最棒,暄表哥最厲害。 ”看著桑桑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李暄低頭,兩個人的鼻尖輕輕的碰觸,他忽然又笑了,宛如千樹花開,絢麗如煙火。
“吃了你那麼多次的,”李暄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桑桑唇瓣上,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總也能傳染我一點。 ”
桑桑的臉頰慢慢染上了一層厚厚的紅雲,尤其李暄還那麼一本正經,似乎他在說一件無比嚴肅的事情,桑桑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
腰間傳來的力道,讓李暄悶哼一聲。
桑桑聽到那一聲悶哼後,臉色一下子變白, 立刻鬆開了手,著急道,“我沒有用力啊,暄表哥,你沒事吧。 ”
邊說話,桑桑眼神不停的往下,想要看看剛剛她掐的地方。
她本來就是靠在李暄的胸膛處,這樣往下,桑桑和李暄接觸的麵積也就越來越大,大到李暄真的開始悶哼了。
軟軟的,香香的,自己喜歡的。
桑桑的手往剛剛被她掐了下的地方摸過去,想要給李暄揉一揉。
隻是揉著揉著,桑桑就發現不對,有一個東西似乎在慢慢的變大,變熱,然後頂住了自己的大腿。
白嫩的耳朵立刻就紅起來,桑桑放在李暄腰上的手也不敢亂動。
她不傻,自然知道在自己大腿的東西是什麼,頭頂傳來的呼吸也越來越粗,桑桑感受到李暄摟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
她儘量一動不動,全身又熱又燙。
半響後,聽到李暄的呼吸依舊粗沉,桑桑忍不住問, “暄表哥,你好了沒有。 ”
李暄吸了一口氣,八月的天氣連空氣都是熱燙的,一時之間,他隻覺得從小腹處冒出了一股濃烈的火焰。
“你。 ”桑桑半爬在李暄的身上,對這個動作,是既不舒服又很羞澀,更重要的是頂著自己的那根棍子似乎沒有一點萎靡之勢,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張狂。
又一想到這兒是在馬車內,說不得風一大,簾子就被吹開了,然後大家都看見了。
思及此,桑桑聲音越發迫切,“暄表哥,你這麼厲害,快點把它,”給收回去啊。
前麵奉承的話桑桑說的極溜,後麵的幾個字,帶著女兒家的羞澀,聲音就越發的小了,李暄腹下滾燙,沒聽清楚。
隻不過,他依舊輕輕笑了笑,又低下頭,親了親桑桑的發頂,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桑桑,有一天會叫你知道什麼叫厲害。 ”
他一個字一個字說的低沉,伴隨李暄那種說不出來的靡靡之氣,桑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一下子更紅了。
李暄又緩了很久,才把桑桑鬆開。
桑桑得到自由,就立刻坐到另一邊去,離李暄遠遠的,眼睛也不看李暄了。
她算是知道了,現在的李暄不需要她照顧,她隻要把自己給照顧好了就已經足夠了。
李暄看著遠遠的坐到了另一邊的桑桑,看著她低頭,假裝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李暄的唇角勾出愉悅的弧度,到底沒有讓桑桑坐過來。
剛剛的事情,再來一次,他都不知道能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翌日黃昏,桑桑他們到了青州地界,李暄提前把安排給桑桑說好,“今日你回蘇家,明日上京。”
桑桑對了對手指,小聲問道,“會不會太趕了。 ”
此時進城門,李暄搖了搖頭, “不趕。”隨即又吩咐馬車蘇府而去。
但李暄的話才說完,馬車停了下來,李暄還沒問是什事,就聽到馬車旁傳來的回稟聲, “世子,急信。 ”
隨著話落,李暄唔了一聲,來一從風塵仆仆的侍衛手裡拿過信,遞給李暄。
李暄看了那兩個侍衛一眼,侍衛有些麵熟,是屬於燕王府精銳裡麵的,不過按理說,他們兩個現在應該在京城燕王府才對。
怎麼來青州了?
李暄坐回馬車裡,看著信封上的李暄兩個子,心頭忽然升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而這份預感在李暄看完信以後,也得到了驗證。
“怎麼了,暄表哥。 ”桑桑看見李暄皺的像是毛毛蟲的眉毛,柔聲問道,又說, “你身體還沒有好呢,不要思慮過度。 ”
李暄低頭,把信給桑桑遞了過去。
桑桑見狀,就接了過來,既然是李暄給她的,那說明她是可以看的。
隻是等桑桑也看看著個消息以後,神色也變得不太好了。
太子,病重。
李暄想到上一次太醫的叮囑,若太子再次病重,藥石罔效。
雲臻在他解除詛咒的次日先上京而去,也不知能不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