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彆憑空汙蔑人!”
王萍萍不清楚前因後果,不知道童為龍以為自己和厲溫平,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
她隻是下意識覺得這話很難聽,出於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厭惡,立馬反駁。
童為龍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畢露:“你還狡辯!你看上有錢人,就覺得我成了你的障礙了是不是!”
他回想起了自己出獄時的那一幕。
當他費儘辛苦,趕到自己給情婦買的那一棟彆墅門前,卻看見美貌的情婦正在和一個肥胖的男人熱吻,男人的手都快伸進情婦的衣服裡去了。
童為龍腦子一熱,怒不可遏,衝上去就要教訓這對奸夫淫婦。
而那個拿了他不知道多少好處的賤女人,卻矢口否認和他的關係。
當時的情景,和今天何其相像。
王萍萍被攻擊得莫名其妙,一旁的厲溫平看不下去了,無奈地站出來說:“我好像就是他嘴裡的那個‘賤人’。”
“厲老板?”王萍萍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吃了一驚。
聯想起童為龍這人的惡劣,畢竟做了多年夫妻,王萍萍一瞬間就明白了,童為龍到底指的是什麼,頓時氣得臉頰通紅。
“童為龍!你不要因為自己齷齪,都覺得彆人和你一樣肮臟!你當初乾的那些事情,樁樁件件,都讓我無比惡心!”
保安隊長候在一邊,見這對夫妻倆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懸著的心先放下了一半。
夫妻可不一定親密,也有可能比仇人還痛恨彼此。
這兩人顯然屬於後者。
可童為龍聽不進去這些話,深陷回憶中,在他眼裡,王萍萍已經變成了當初背叛他的情婦,正指著他恥笑。
王萍萍罵過一通,注意到周圍看熱鬨的群眾,知道這樣下去會對公司的聲譽造成影響,於是趕緊讓保安把童為龍轟走。
保安們架起童為龍,從王萍萍帶來的女孩身邊經過。
仿佛怕沾染到病菌似的,女孩連忙往王萍萍的身邊躲了一下。
“媽媽。”
就是這個動作,讓童為龍注意到了她。
“童潛?”他喃喃自語。
這簡短的一個名字,卻戳中了女孩的痛處,她高聲叫起來:“我才不是童潛,我是林冬冬。”
一邊說著,一邊還扯了扯頭發。
自從進入了管理嚴格的舞蹈學校,老師便想儘辦法讓她留正常的頭發。
林冬冬本來誓死不從,奈何生日宴會之後,得到王萍萍“放手教育”的指示,老師終於放膽,強行把她按住,剪掉了那一頭礙眼的綠毛。
事已至此,林冬冬再哭鬨也沒用了。
童為龍定睛看去。
實在太像了。
這個女孩的眉眼、身材都像極了長大之後的童潛,隻有胸前鼓起的兩團,才昭示著她的性彆。
這樣一個和童潛極為相像的女孩,竟然叫王萍萍媽媽。
一個念頭如同閃電,從腦海中劃過。
童為龍凝望著女孩清秀的麵容,忍不住問:“你是誰?”
不止他,周圍的其他人也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前段時間王萍萍生病住院,童潛在助理的幫助下,召開了許多次會議。
他具有煽動性的演講能力和極具前瞻性的戰略眼光,都給公司員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