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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直沒有發現,傻傻的以為什麼都沒變。

【“悟,你什麼都不懂。”】

是,他什麼都不懂。所以你說啊!不說出來,他怎麼懂。

少年時期的友情最為寶貴真摯,卻也最是可惜,總以遺憾落幕。

他們還不夠成熟,以為自己上天入地,什麼都可以做到,於是失去很多,等到無可挽回的事發生才震驚迷茫的、急切的去改變。但已經遲了。

被伊地知問出‘送命題’後五條悟很少再提夏油傑,同時隨著夏油傑越來越響亮的名聲,大家隻知那個第一次咒殺二百人叛逃,第二次咒殺千人,第三次四次......手中沾滿無數鮮血罪孽的詛咒師。

曾經拯救無數人於危難之中的少年終成魔,好像要把曾經拯救的生命都討要回來。

一救一殺。不能抹去曾經的功績,也不可原諒今日的殺業。

不論如何,夏油傑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都結束了。

*

“伊地知......伊地知......?”

“是。”伊地知恍惚的眼睛恢複焦距,他走神了。

經這一打岔,伊地知不好意思的衝眾人笑了笑,接著告知情報:“五名受難者現在和咒胎都在第二宿舍,你們的任務是確認受難者遺......把受難者救出來,記住,如果遭遇特級,不要想著戰鬥,要麼逃跑,要麼死。彆無例外。”

伊地知不了解家入硝的實力,五條悟也沒有告訴過他。所以伊地知是以自己知道的家入硝子的模板,去套入家入硝。

真是搞不懂,家入硝雖然是男性,力量比女性的家入硝子大些,但也是珍貴的奶媽,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拋向‘戰場’。

身為芸芸眾生(底層)中的一員,伊地知內心再納悶不解,上頭這麼說了,他就這麼做。可以永遠保持好奇心,但不要試圖去解開好奇。

“那個、請問阿正他,我的兒子,他還好嗎?”不遠處傳來女性焦急的聲音。

眾人聞聲下意識看去,一個中年婦女被攔在警戒線外,神情焦慮的對著他們揮手大喊,“拜托你們,求求你們......怎樣都好,至少、至少告訴我阿正他......嗚......”身為母親,和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冥冥之中自有聯係,她的心從剛開始就一直跳個不停,現在得知兒子並未逃離據說被釋放毒氣的危險地帶,或許已經感應到兒子遇了難,隻是不願死心,抱著僥幸心理哀求結果。

一年級生們不忍動容。

“嘩啦啦——”小雨突然得急促,似乎有暴雨的征兆。

伊地知趕緊把眾人帶進少年院,起手式,結下[帳]。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汙濁殘穢,皆儘祓禊。”

黑色的的帳頃刻籠罩少年院。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伊地知鄭重的說道:“請務必活著回來。”

伊地知能接觸到的消息不多,但不管怎麼說也做了幾年社畜,他察覺到了這次任務的奇怪不妥,隻是暫時琢磨不出個具體來,隻能憋著疑惑不安,執行任務。

注視眾人走進帳中。

伊地知皺著眉在原地想了想,還是給五條悟發去了一條短信。

再說——虎杖悠仁對家入硝的敵意並非沒有原由。

粉發少年自己也覺得彆扭,他為什麼忽然對家入硝感到強烈的抵觸,且根本控製不住。

實際上,再解除幻境後家入硝便抽走了參與人員的記憶。虎杖悠仁有反應,隻和他體內的宿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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