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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的人:“......”心裡憋屈,但隻能忍著。

釘崎野薔薇的回答是一概不知。

高層的人不相信釘崎野薔薇什麼也沒發現,不死心的想用威脅的言語壓迫釘崎野薔薇,五條悟雙腳撐地,用力朝後登了下,椅子和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說是詢問實則是想審問的幾人登時明白這是五條悟的警告,內心再不爽也沒有辦法,知道從釘崎野薔薇這兒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隻好匆匆告退。

要不是五條悟在這,釘崎野薔薇今天不吐出點什麼彆想好過。即使釘崎野薔薇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有些時候重要的不是你知道什麼,而是上頭想要你‘知道’什麼。

本來家入硝的存在就令高層耿耿於懷,五條悟一直阻攔他們找家入硝,已經被狠狠記了一筆。

如今家入硝失蹤,高層剛好可以借題發揮,在五條悟身上出一口惡氣。他們甚至推卸責任,將過失全部推到失蹤的家入硝身上。

反正人不在,要說什麼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在不久前的會議上,五條悟難得發了一次火。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當然,你們也知道我在想什麼。很多事情大家各退一步,日後好相見,你們覺得呢。”

原來你也知道啊!可是很多事情上分明是你五條悟得寸進尺好吧!

高層一個個氣得臉青,有脾氣暴的憋不住開口陰陽怪氣,話裡話外diss了五條悟一把。最後給五條悟扣個沒有教養,不知尊重長輩的帽子。

這已經是高層能當著五條悟的麵講得最難聽的話了,再難聽的不是他們不會,而是不敢。

還不可以和五條悟徹底撕破臉皮,畢竟五條悟的槍.杆子最硬。

真來硬碰硬,碎的隻會是他們。

老骨頭們好久沒有體會忍氣吞聲的感覺了,卻一個個在五條悟麵前不得不低頭。恨五條悟恨得牙癢癢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如果能給五條悟添麻煩,他們爭先恐後都來不及。當然,這些小動作隻能偷摸著陰著搞。

那五條悟能不知道嗎,他又不是傻子。

隻是大家你陰過來我陰過去,隻要不太過分,便捏著鼻子認了。

然而這回高層挖的坑,踩到了五條悟的底線。

一向臉上玩世不恭的男人冷著臉,身上散發的淩冽氣息銳利得仿佛刀刃,割在高層身上,隱隱作痛。

麵對高層的痛斥五條悟不痛不癢,這些話他早已經聽膩了,一點攻擊性都沒有。高層對此也門清,找死和噴垃圾話他們知道選哪個。

最後笑嘻嘻的吹了聲口哨,又恢複了輕佻模樣的男人雙手插兜,背著身揮了揮手,離開會議室。留下氣得顫抖的高層老頭。

“簡直......簡直有辱斯文!”

時間線回到現在。

高層派來的人走後,釘崎野薔薇坐在病床上,左臉粘了個醫用正方形無菌棉布,估摸著是之前和宛如螞蟻一樣多的咒靈戰鬥時不小心劃傷的。

“還好嗎?”五條悟抱著手,問道。

釘崎野薔薇垂眸,發呆似的兩眼無神的注視白色的床被,半晌說道:“我覺得......不,我不確定。但是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家入硝融成血霧——昏迷前,兩麵宿儺張開了領域,他的領域很可怕,根本沒有躲的地方。”

“家入硝點了幾下他的手表,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之後有一層像防護罩似的結界替我們阻擋了兩麵宿儺的攻擊,再之後......之後......家入硝把我打暈了。”

這些是剛才釘崎野薔薇不曾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