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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予咒縛就是用全部咒力換取肉.體的強大。伏黑甚爾強嗎?毋庸置疑。但彆忘了這是個怎樣的世界,沒有咒力,就當不成術師。開出這樣的天予咒縛,相當於直接廢了,伏黑甚爾不被咒術界接受,在這樣的前提下,肉.體再強又怎樣?人家是輸在起跑線上,伏黑甚爾是連起點都沒有!

當然,你可以說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彆和本質就是懂得製造和利用工具。

沒錯。但工具最多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沒有工具就是廢物。

世界上從來不缺人,即使是少得可憐的咒術師,對高層和一些家族來說資源就掌握在他們手裡,缺什麼人?

所以即使伏黑甚爾強到曾單槍匹馬差點殺死五條悟,強到特級以下都不是他的對手,強到就算是特級,他也有與之一戰的本事——但那又如何。

他依然不被接受。

如果伏黑甚爾沒有被‘老天’選中成為天予咒縛,看他兌換來了的肉.身強大,便能窺探出他原本的咒力有多強大。

太可惜,太遺憾了。

伏黑甚爾運氣也不好,出生在禦三家之一的禪院。

雙重Debuff疊滿了,達成地獄式開局。

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伏黑甚爾便是如此。

他這個天予咒縛,比N卡還不如,純純廢卡。

——就大環境而言,不談某個領域。

說完遠的例子,再舉個近的例子,與幸吉-機械丸。

機械丸也是天予咒縛,他開到的盲盒是傀儡操術。一個遠程職業,還能把本體藏起來,苟屬性拉滿,能打能藏,這不爽爆。

如果沒有副作用的話。

就像伏黑甚爾是用自身全部的咒力換取強大的肉.體。機械丸的傀儡操術,是用他的身體換取的。

能夠想象嗎,全身的皮肉每時每秒都在剝落。

痛苦,絕望,窒息。

看著彆人能跑能跳,能在陽光下儘情揮灑汗水。自己隻能躺在特殊的儀器中全身纏滿繃帶維持生命,苟延殘喘。

繃帶每天都需要更換,每一次撕開緊緊黏住皮肉的繃帶,都好像遭受一次酷刑。

因為身體的不耐藥性,機械丸甚至不能打麻藥。

一年複一年,這樣的人生還有必要嗎。

活著對機械丸而言就是種折磨。

所以,在‘夏油傑’找上門來的時候,機械丸同意和‘夏油傑’做交易。

他透露某些人的定位方便‘夏油傑’監視,而‘夏油傑’的同伴真人,需要用無為轉變治好他的身體。

機械丸當然不會真的背叛自己人,他隻是太想要健全的身體,太想和那個像陽光一樣的女孩逛一次商場、約一次會。

然而賭徒是沒有好下場的。

從機械丸賭自己能將局勢控製在不翻車的範圍內,從機械丸答應和‘夏油傑’交易的那刻起,他的結局就已定下。

“真人呢?”與幸吉看著隻孤身一人前來的‘夏油傑’,臉色難看。

真人不會來了,因為他們已經散夥了。

當然,表麵上羂索是不會這麼說的。迫於[束縛],‘夏油傑’不得不來找與幸吉,又因為當時結下契約的是他,真人撂擔子不乾了,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他,羂索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頂。

“換一種方式,我取出你的大腦,給你換一個健康的身體,如何?”羂索臉色陰沉的說道。

與幸吉冷笑,“如果我說不呢。”

那他就隻能換具身體。

羂索當然是不情願的,夏油傑這副身體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咒靈操術,還積攢了近萬隻咒靈,他摘的這個桃子鮮嫩多汁,換了他肉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