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對麵喊沉默了。
在死一樣的氣氛中,中島敦慌忙的捂住嘴。
糟了!
下一秒,如中島敦所想,用作阻隔的竹牆被打破,一個光溜溜的身影渾身冒著黑氣,眼露紅光的看著他。
“人虎!”
“芥芥芥芥川!”
“死吧!”
“啊啊啊啊!!!”
其他人很默契的誰也沒有出手,就這兩個人宛如落水的貓打得上躥下跳,濺起的水花一波比一波高。
中原中也無語了下,隨後突然想起一件事,問【亂步】:“你不是說帶我們來做首領的任務嗎。”
“昂。”
“所以什麼任務?”
“泡溫泉。”
“......你果然是騙人的吧。”
“港.黑的勞模君,送你一句話:當資本的走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
沒有等到太宰治出招,當天晚上【亂步】就穿著浴衣,主動找上了武中。
“到時間了我們就能回去。”
“什麼時間?”
“不知道,可能很快,也許下一秒,或明天、後天。也可能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子。”
“你怎麼知道?”
青鳥見彌看著稚嫩版的重力使,心想當然是因為要等平行世界穩定,不然‘咱們’拿什麼回去。
轉身回房的路上,【亂步】遇到了白發武士。
原本還算好的心情立即不好了,幾乎是冷寒著臉,【亂步】一眼都沒看男人,大步從男人身邊走過。
背後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我代他向你說聲抱歉。”
在武中降臨那天,他回偵探社時就聽瞞不下去的江戶川亂步說了。他無法說‘自己’的選擇是不對的,因為如果是思想還沒有轉變的那個階段,他的確做得出這種事,並認為是正確的。
最初他做那一行就是希望國家社會能穩定,所以聽命政府,成為政府手中的刀。
後來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為美好的世界獻上和平,而是被貪婪自私的人當做攫取利益的工具,就沒有再做了。
無數個夜晚他也曾悔恨過,自我厭惡過。
“如果當時沒有那麼做就好了”“如果能早點醒悟就好了”可世界哪有那麼多如果,更沒有後悔藥,時間也不會倒流。
“你是站在什麼立場跟我說抱歉。”【亂步】停下來,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也不必跟我道歉,這樣的話我聽多了。我能理解你當時的選擇,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說完,【亂步】的抬腳離開。
傷害留下了便是留下了,不會因為一句道歉就能當做不存在。
繩子被切成兩段,再綁上中間也會有個疙瘩。
【亂步】知道,當時誰都沒有錯,隻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所以他從來沒有報複過男人,最多是有機會時順手挖個坑給男人製造點難度,再多的,就沒有了。
溫泉旅行過後,一切又都步入了正軌。
偵探社多了個褚發少年後,對國木田來說日子好過多了。
平日裡總是逃班摸魚不見蹤影的太宰治被褚發少年盯得死死的,即使逃脫成功了,也總能被褚發少年抓回來。
褚發少年就好像有太宰治感情器,不論太宰治偷溜去哪、躲在什麼地方,都能被褚發少年一逮一個準。
“為什麼啊!”就連太宰治都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