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晏清秋費力的將背簍抱了起來,朝著晏清山打聽的藥鋪而去。
藥鋪在長安街上,晏清秋一路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鋪子不算很大,門口掛了個行醫救人的牌子,門頭上的牌匾上寫了濟世堂。
晏清秋猶豫了一會才抱著東西走了進去,櫃台後麵的夥計瞧見立刻迎了上來,客氣的問道:“請問看病還是買藥?”
晏清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小哥,我聽說你們這裡收藥材?”
夥計打量了她一番,點點頭:“是,收藥材,但也不是什麼都收的。”
晏清秋鬆了口氣,將兩個背簍放到地上,道:“就是這些,小哥,您看看。”
夥計半信半疑的翻了翻兩個背簍,發現裡麵的藥材都是已經處理好曬乾了的,品相還不錯,他挑了挑眉問道:“這都是你弄的?”
“嗯。”晏清秋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指,她對自己處理藥材的手法有信心,但畢竟還是隔了一個世紀。
夥計似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道:“你等會,我去找掌櫃的。”
晏清秋鬆了口氣,能找到掌櫃那基本上就是沒問題了。
很快夥計就帶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四十歲上下,他一出來就打量了一番晏清秋。
晏清秋也在看他,兩人目光在空中相彙,晏清秋也不退縮,而是大大方方的點了個頭。
掌櫃的有些意外,笑了笑道:“這位夫人,你要賣藥材?我們藥鋪隻收炮製好的哦。”
晏清秋指了指跟前的兩個背簍,道:“都在這了,掌櫃的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