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一席話將秦大夫給繞暈了,他沉著眼琢磨起來,晏清秋見自己把人忽悠住了,心裡鬆了口氣。
雖然她不在乎旁人說什麼,但若是太反常難免會引人詬病。
“前輩,我要替他拔針了。”晏清秋知道秦大夫一直在觀察她的施針手法和順序,這會出聲提醒也算是賣秦大夫一個人情,讓他看一遍,至於能記下多少,就看他自己對針灸術的造詣了。
果然,晏清秋一開口,秦大夫立刻就將之前的思緒給拋諸腦後,認真的盯著晏清秋的動作,生怕漏掉一絲一毫。
直到所有銀針全部拔出,最後隻留下腹部傷口周圍的銀針。
羅行已經將針線清理乾淨,用嶄新的筷子放到了盤子裡,此時就放在葉安的枕頭旁邊。
晏清秋沒有手術手套,隻能將手在烈酒和乾淨的水裡來回的洗,儘量讓自己的手更乾淨一些。
秦大夫不解,問:“你這是在乾什麼?”
“消毒。”晏清秋頭也不抬的解釋道:“人的手上有很多看不到的細菌,貿然觸碰傷口容易引起感染。”
秦大夫聽著這些自己從未聽說過的詞,消毒?哪裡來的毒?還有細菌又是什麼?他想問清楚晏清秋是什麼意思,可看晏清秋神情凝重的已經開始穿針引線了,到嘴的話隻能咽了回去,大不了等結束再仔細問吧。
線是抽的很細的棉線,晏清秋咬了咬牙,為了救人隻能這樣了。
“我要開始了。”晏清秋半跪在床上,彎著腰開始替葉安處理傷口。
秦大夫十分震驚卻不敢出聲打斷晏清秋,因為他也很想知道晏清秋口中所說的縫合術究竟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