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和另外兩人緊跟著走了進來,四人站在一處。
“主子,救了葉安的人,就是上次出手救主子的那位姑娘。”徐義如實稟報。
夜黎淵放在桌上的手一握。
“說下去。”
徐義便把他跟著晏清山去接葉安,在晏家見到晏清秋的事說了,最後,徐義大膽行禮道:“主子,晏姑娘醫術高明,若是能留在主子身邊,定會成為主子的一大助力。”
一旁的衛南聽了,冷哼一聲:“不就是個村姑。”
徐義瞪了他一眼,衛南哼哼一聲扭過頭去了。
夜黎淵冷聲道:“村姑?你見過那個村姑麵對一千兩銀票麵不改色的?”
衛南無語反駁。
夜黎淵手指習慣性的敲著桌麵,淡淡道:“把她的來路查清楚。”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和那些人沒有關係,將她留在身邊未嘗不可。
徐義一喜:“是。”
讓四人退下,夜黎淵輕輕抬手撫上胸前的傷口,剛剛他已經看過了葉安的傷口,似乎是一種特殊的處理手法,竟然將人的傷口像縫衣服一樣縫起來,若非葉安確認,他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這麼做。
雖然隔著衣服,但夜黎淵依然能摸出胸口的不平整。
哼,同樣處理傷口,卻生生剜掉他好幾塊肉,這個女人。
遠在天圩村的晏清秋卻突然打了個噴嚏,險些將桌上的銀票給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