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淵打量了一番晏清山,很普通的一個少年。
“免禮吧。”
“哦。”晏清山重新站回了徐義身邊,一臉的莫名,心裡卻焦慮的不行,現在什麼情況啊?到底是叫他來乾什麼的?
“那什麼,有什麼事需要小的去做嗎?”晏清山可沒忘記,他們是讓他上來伺候的。
“不用。”徐義笑了笑:“那些事情有彆人來做,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晏清山更慌了:“嗯?”
徐義看了一眼夜黎淵,後者輕輕點頭。
“清山,你和你姐姐就是鬆陽縣人嗎?”
晏清山想也不想直接點頭:“是啊,我們村子叫天圩村,我和姐姐從小在那長大的。”
“你們父母呢?”
“我娘死了,我爹……”晏清山略帶一絲猶豫,低聲道:“他另娶了,沒和我們住一起。”
徐義看了一眼夜黎淵,和他們調查的情況一致,後者微微示意他繼續,徐義繼續問道:“你姐姐醫術一直這麼好嗎?跟誰學的?”
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易近人,就是為了讓晏清山不去防備他,這樣方便問話,儘管這小子根本沒什麼防備之心。
晏清山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姐姐以前腦子不大靈光的,反應很慢,但是前不久她上山給小靈兒找吃的,結果從山上摔下來,這一摔就把她的傻病給摔好了,好像,醫術就是從哪個時候會的,不過這也不奇怪啊,以前外公在的時候就總會抱著姐姐給她講醫理。”
夜黎淵眉頭緊鎖,摔了一跤就摔好了嗎?他隻聽說過有人摔一跤摔傻了的,還從未聽過有人摔一跤摔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