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急切的為自己辯解,李麻子卻隻能聽著他們爭先恐後的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卻無能為力,任憑他大力呼喊卻始終發不出一點聲音。
李麻子不叫了,他看向晏清秋,眼裡有著驚恐,一定是這個女人,肯定是這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他才不能說話的。
晏清秋感受到他的視線,嘴角上揚回了一個冷笑。
“晏姑娘,他?”杜捕頭低聲問了一句,晏清秋明白,是問他為什麼不能說話,這要是變成了個啞巴,到公堂上難免麻煩,他們也不想背上屈打成招的名聲。
晏清秋回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我封了他的聲線,再過兩個時辰就能自動解了。”
杜捕頭鬆了口氣,一揮手:“把人帶回去。”又對晏清秋道:“晏姑娘,今天的事還麻煩你上公堂做個證人。”
“這是自然,誰讓我是受害者呢。”晏清秋微微一笑。
杜捕頭還好些,一個年紀不大的小衙役卻當場笑了出來,受害者?見過那個受害者像她這樣輕鬆愜意的嗎?
“咳咳。”杜捕頭隻能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對晏清秋抱了抱拳:“那晏姑娘安排一下這就跟我們走吧。”
晏清秋卻搖搖頭:“現在恐怕不行,我還要去濟世堂有事。”
杜捕頭蹙眉:“這……那不如這樣吧,你先去濟世堂,我先把他們幾個帶回去,等你從濟世堂回來再請縣太爺升堂審理吧。”
晏清秋挑眉:“這會不會太麻煩。”
“不麻煩。”杜捕頭抱了抱拳:“那我們就先走一步。”